,霍東銘,是男人把擔當扛起來,別盡幹些偷偷摸摸的事惹人厭惡。”

霍東銘將那份退回的協議扔進了垃圾桶,連同自己這份也塞進了碎紙機,看著那些紙片雪花般落入廢紙婁裡,霍東銘卻莫名輕鬆。

原來,這世上有些事,過程是折磨,結果才是解脫。

窗外陰雨淋瀝,他坐在辦公室裡,周身都籠罩著陰鬱。

商晚晚不在的這些天他備受煎熬,擔心她的病情,不敢過問。

協議寄出去後他整晚惡夢連連,每次都夢到商晚晚渾身是血的在協議下簽字,說這輩子也不要再見到他了。

他幻想了無數個結局,多希望這紙協議就像現在,最後不了了之。

安瀾進來辦公室,裡面是淡淡的尼古丁味。

這些天她習慣了,今天算是味道最輕的一天。

安瀾覺得要是商晚晚再不出現,霍總怕是要瘋了。

她聽傭人說,商晚晚進了醫院,還是他們做那事的時候。

到底商晚晚有什麼魅力,能讓一個男人想在床上把她弄死。

她一邊嫉妒一邊猜想,真希望有個人能教教她,怎麼能在床上讓一個男人折服。

商晚晚的經歷,她也想有一次。

哪怕一次,讓霍東銘將她拖到床上狠狠弄。

“讓人把辦公室打掃乾淨。順便去去味。”

霍東銘像是恢復了點生氣,將手裡的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打斷了她的意/淫。

霍東銘拿了外套下樓,坐進車裡,他以手撫著手機,通訊錄裡,指腹停在“老婆”兩個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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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良久,他還是試著播了出去。

以為商晚晚不會接電話,聽到她在手機那頭說了聲“喂”,霍東銘恍如隔世。

“晚晚,你好點了嗎?”

霍東銘停頓許久才開了口,聲音啞得不行,甚至還帶了點哭腔。

商晚晚一徵,不確定那邊他是不是哭了。

她輕輕把玩著自己的被單,唇角微揚,開口道:“好。”

接著,眼淚就滑了下來。

霍東銘顫著聲音:“那就好——”

手機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兩人都將手機緊貼著耳根,就在商晚晚以為霍東銘要掛了,他終於開口。

“我們見個面吧。”

沒等商晚晚答應,他又接著道:“黎落說得沒錯,就算要離婚,我們也應該把話說清楚。不能就用一份協議把你打發了。”

商晚晚輕輕咬著唇,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

“我覺得,我們不用見面了。”

她說。

她流淚不是對他還有感情,還有留戀。

她哭的是自己的青春和回不去的過去。

“晚晚——”

霍東銘像含了口熱沙子,聲音啞到不行。

“給我個機會,至少我們見上一面。我也想知道你的近況。”

他很後悔,不應該那樣子傷害她。

不管她對自己做了什麼,這三年來她的確一直在嘗試著彌補當年的錯誤,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

在跟她的婚姻中,他享受到了關懷,愛意,還有從未擁有過的溫暖。

商晚晚輕輕拭去了淚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淡。

“不了,電話裡說就行。落落寄回去的協議你再寄過來吧。不管什麼條件我都會簽字的。

霍東銘,我們真的可以結束了。其實愛你從頭到尾就是個錯誤,不管我怎麼努力,我始終進入不了你的世界,你的心將我拒之門外。”

她說完後頓了一下,深吸口氣,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