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帥之印由我接掌,你是副帥,受我統轄,軍法如山,你莫以下犯上。”

若換作舊時,司馬烈只怕早與華清幹上了架。然司馬烈已今非昔比,他看著華清鎮定自如:“大哥委你以重任,你切莫叫他失望,否則,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華清歪著腦袋笑道:“烈二公子沉穩不少,是因為已成家立業之故麼?”

司馬烈不出聲。

華清看看他,又嘆口氣:“烈二公子新婚燕爾又將為人父,不呆在相府享清福卻跑來這蠻荒之地受瘴氣之苦,實在精神可嘉,叫人感佩。”

司馬烈仍不搭理他。

華清彈彈手指,自顧自道:“容大公子此舉恁的冒險,若被西陵朝內知曉,華樓尚未登基便私調禁軍離疆,宗親元老勢必發難,想登基只怕不易。”

司馬烈斜睨華清:“那樣的話,你就高興了。”

“高興?”華清淺笑:“從前或許,可如今。。。”他頓了頓,才道:“其實華樓即位,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哦?”司馬烈挑眉:“這話從你嘴裡蹦出來,當真叫人難以置信。”

華清苦笑:“皇表姐待我恩重如山,我始終對她不起。然父仇不共戴天,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