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總共只見過張大師一面。”

“大家少說幾句,張大師喜清淨,若是因為我們叨擾了山間的安寧,一個不高興,說不定就閉門謝客了。”

“兄臺所言甚是!”

不管是朋友還是宿敵,前往神劍山莊的路上,一片安寧、和諧。

“夫君,這都幾時了,還在睡呢?”

“嘻嘻,爹爹大懶蟲!”

“阿冶,都當爹的人了,一點沒個爹樣!”

……

張冶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的這些人,有一絲迷惘。

韓靈兒、蘇錦、慕容紅妝,三個仙女老婆亭亭玉立。蘇錦一襲青衣,空靈典雅;韓靈兒穿著白衣,溫婉可人;慕容紅妝紅裙如花,大方知性。

女兒張如畫長了幾歲,成了七八歲的小姑娘,和她的幾位孃親一樣好看。

張冶的父母也在,母親和往常一樣嘮叨著瑣事,父親拿著煙鍋子,深沉的吞吐雲煙。

張冶很快隱藏下了眼中的異樣,伸了個懶腰,笑嘻嘻的起床:“爹孃,幾位夫人,畫兒,每天這麼多人叫我起床,太難為情了!”

“還知道難為情?神劍山莊,每月初一鑄劍,到你這兒,豈不要壞了祖宗規矩!”張冶的父親氣得面紅耳赤。

張冶是武林世家神劍山莊的當代傳人,修習絕世鑄劍術,天下人趨之若鶩,就連神劍山莊丟的垃圾,也有無數人哄搶。

雖然張冶被父親罵了一句,但他覺得自己好幸福,父母健在,嬌妻美妾,小女可人,世人敬仰,能不幸福嗎?和夢裡的那個自己,簡直天壤地別。

這幾年,張冶會做一個夢,而且是一個連續的夢,他夢見自己在修真界開了家鐵匠鋪,叫神奇鐵匠鋪,父母雙亡,憑藉鍛造系統,逆襲復仇……

張冶在貌美如花的三位妻子幫助下,梳洗完畢,換上代表神劍山莊莊主的黑色長袍,今天初一,是開莊鑄劍的日子,可不能有半點馬虎。

張冶看向蘇錦,在自己的夢裡,她是天上的謫仙;張冶又看了看韓靈兒,夢中好像是魔道至尊;至於慕容紅妝,妖聖啊。想到這兒,張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多麼荒誕的一個夢。

“別笑,莊主就得有個莊主的樣子。”幾位仙女老婆嗔了一句,風情萬種,張冶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夫人們教訓得是。”張冶正了正衣襟,舉止威儀的向前廳走去,那裡,已經擠滿了求劍的豪俠和各方勢力。

畫兒想要和張冶一起去,被她生母慕容紅妝呵斥了一句,不過張冶拉住畫兒的小手:“無妨,就讓畫兒跟著我吧。”

“你呀,就是太寵她了。”慕容紅妝掩嘴一笑。

畫兒被張冶牽著,等四周沒有人的時候,她說道:“爹爹,你的那個怪夢,現在夢到哪兒了,好想聽啊。”

張冶的那個怪夢,只說給過畫兒聽,而畫兒則當成故事來聽,天天追著張冶,要是哪天沒有聽到,渾身都不自在。哪怕今天初一,是張冶開莊鑄劍的日子,她也要纏著張冶。

張冶哪能不知這個小機靈鬼跟著自己的原因,他回憶片刻,開口講道:“話說那東海龍帝,不肯協助張冶,反而將其軟禁在了東海龍城……”

說了一段,張冶來到了前廳,豪俠和各派勢力,紛紛起身,拱手一禮,“張大師”、“張莊主”等稱呼,雖然雜亂,卻又出奇的整齊。

張冶沒有招呼武林群雄,而是先對著畫兒說道:“就先講到這兒了,等爹爹忙完,再接著跟你講。”

畫兒還回味在“張冶破壞東海龍城,與東海龍帝博弈”的場景之中,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後面的事情,但她乖巧聽話,知道張冶要幹正事,便點了點頭:“爹爹辛苦了。”

張冶笑著摸了摸畫兒的腦瓜,才看向武林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