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麼明顯,皇阿瑪又不是大哥,難道他會看不出來?”

用腿固定住我在他身上使壞的腳,順帶輕拍了我的臀部一下,胤禛有些羞惱地瞪了我一眼:“這件事,也是湊巧罷了!皇阿瑪五十大壽,不是小事,總要有我們阿哥中的人帶頭請奏。一來朝中潛在的規矩,皇上作壽既是國事,卻也是家事;二來,也表我們的孝心。但是前不久在德州除了那碼子事兒,皇阿瑪已經對索額圖大人動手,目前將他監禁在家中,名為休養,實則社會……只待證據一齊,便會動手。所以,太子那邊就連回京了這段時間,都對外稱病。大哥又是那般‘會看臉色’ ,揣測皇阿瑪的心思,又哪會管這事兒;三弟一般不管禮部的事,自然只有我這個年歲還長,又在禮部做過事的皇子來請表了。”

“這種壽誕什麼的,不是內務府操辦的嗎?怎麼八弟不摻和摻和?不過,你那大哥啊,呵呵,就是太會揣摸聖意,最後才……”

“嗯?你說什麼?” 胤禛疑惑地看著我,“八弟的玲瓏著呢,這會兒哪會來湊什麼熱鬧。還有,普通的壽辰。皇上,妃子,太妃地均有內務府操辦,但這個規模,儀式都是禮部的事兒。而且五十大壽是個大日子,按規矩,要比普通壽誕更隆重。但這也要禮部先行提請!”

“哦,原來還有這麼多門門道道的。就是煩!不過。依我看啊,那幫子兄弟腸子都是彎了好幾彎的!聽你說著,我就感到吃力!咱們,就從現在開始韜光養晦,要不我們再生兩個孩子?” 我依舊不依地在胤禛身上亂蹭。

胤禛作出一臉怕怕的表情:“再來個弘暉我可吃不消!要不你答應我,再生象盼兮那麼乖的?”

我不依地在他肩膀上輕咬了一口:“弘暉咋的你拉?這麼不待見!他和盼兮一樣,都是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地。愛要不要。哼哼,反正有人馬上給你生……”

“說好不提的!” 胤禛毫不客氣地一個翻身,將我壓在底下,唇早已將我地封住。在吻得我暈頭轉向的時候,他略微抬起身,手卻在我身上游走,沒有停歇,晶亮的雙眸鎖住我的視線。“孩子的事,我們慢慢可以討論。不過眼下,我對怎麼能讓你懷上孩子更感興趣。” 說著,居然勾起嘴角,邪魅地一笑,微微移動身子。讓他的分身在我的**輕磨。

我故意縮下身子,在他胸前地紅點處輕咬,並一路溼吻,往下而去……閨房中的胤禛是激烈而且狂野的,狂野到,讓人願意隨著他一路瘋狂,直至攀上巔峰。愛,就要愛的徹底,交付給彼此全部,不是嗎?包括在做*做的事時。

眨眼間。居然又是年關。往年。李氏和宋氏只處在大丫環的位置,這年夜飯呢。不必和我們同席。但我也沒有為難她們,真讓和那些丫環擠一堆,都是以胤禛的名義,直接賞一桌酒菜到她們的院子裡地。可今年,既然將她們升作了侍妾,少不得,要‘一家團圓’ 。

什麼?年羹堯的家人都不在京城,而今年又由於朝廷中的忙碌,沒法回去過年?請來吧,我真的不介意的。胤禛當時還頗為驚訝,說我不是不太待見年羹堯的嗎?我笑著打哈哈,說以前看著覺著小年同學,公子哥習性重,以為他是那種不學無術地紈絝子弟,這些年,充分證明我的眼光出錯了。

不過說實話,這兩年年羹堯和張廷玉在官場確實混得如魚得水。張廷玉謹慎,乖巧,又才華橫溢,好吧,三十出頭不能稱為乖巧,應該說他對於翰林院的那些老前輩們尊敬有加,又加上他是張英之子,一干老臣對其都非常有好感。翰林院檢討沒做滿一年,就被康熙調去直南書房了。今年夏天的時候,已經調任洗馬,執掌圖籍,已經是從五品的文職京官。

年羹堯也不逞多讓,我還記得當初張廷玉不到一年,直南書房時,聽胤禛提起,幾人一起小聚的時候,那傢伙還酸溜溜地說張兄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