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血腥的一幕。

呵,終究有讓他沉不下去的人!

吳昕垂眸,摩挲著手中的珠子,勾唇,蒼涼一笑。

再抬眼,就看到西陵殤已恢復尋常意氣風發的樣子,他從容地移著腳下的步子,一手護著懷中的女子,一手如同靈動的蛇,出著變化莫測的招數,狠狠朝眾人攻去。

不多時,對方的人就被盡數消滅,一時間,滿地屍首橫成,漫天的血腥瀰漫。

遣走那些個被當做祭品抓來的男人之後,華安虔誠地跪在了地上:“在下保護王爺不周,請王爺責罰。”

西陵殤黑眸中竄動著怒火,他指著跪在地上的華安,咬牙:“一群無知之輩,你知道你們做了什麼嗎?本王好不容易才打入祭品的內部,全被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破壞了。”

“王爺……妾身也是擔心王爺,所以才……”嬰寧在他懷裡抬起頭,水眸瀲灩,眼波流轉。

“本王幾時要你一個有了身孕的女人來擔心?”西陵殤狠覬了她一眼,嚇得她連忙垂首,咬著下唇,噤了聲。

“還有你!”他指向馬車裡的吳昕,額頭上青筋暴起:“一個行動不便的廢人,不好好呆在王府養傷,跑到這裡來作甚?當真以為自己還是戰場上的女將軍?”

吳昕一顫,手中的珠子頓時化為兩瓣,她看著他的唇,面色微白,抿嘴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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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52米:本王累了

吳昕一顫,手中的珠子頓時化為兩瓣,她看著他的唇,面色微白,抿嘴不語。

邊上的嶽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欲開口替她解釋,卻是被她忙不迭拉著衣角無聲制止。

解釋有何用?

再解釋也挽回不了他的計劃被她們折騰失敗的事實。

呵,她怎麼就忘了這個能上天入地的男人,每走一步都有他的目的呢?

西陵殤冷哼一聲,轉過頭,不再看她一眼,擁著嬰寧,憤然朝後面的馬車而去。

兩人鑽進馬車剛坐定,正欲打下車幔,一身白衣的嶽籬卻是走到車前,對著西陵殤微微一鞠,面色清冷:“叨擾二位,讓在下檢查一下王爺右腰上的傷口,以防感染!”

西陵殤一怔,凝眸緊視著他,冷冽的語氣明顯透著不悅:“本王有說過右腰受傷了嗎?”

嶽籬勾唇,也毫不避開他的視線,“王爺沒說,自是有人說,在下不過盡職而已。”

“是嗎?”西陵殤冷笑,他的右腰被那批官兵砍了一刀,那是幾日之前的事,如今又有衣衫遮著,自認為是沒人能看出,他危險地眯起眸子,“是誰?”

可一問出口,他就倏地明白了過來。

雄蠱傷,雌蠱亦痛,雄蠱死,則雌蠱亦不可活。

剎那失神,他擰眉,喃喃而問:“她沒食解藥?”,聲音輕得幾不可聞。

嶽籬的唇角勾起一抹略帶譏誚的弧度:“王爺認為呢?”

西陵殤一僵,須臾,卻又迅速斂起眸光,冷冷地看向嶽籬,“本王的傷早已痊癒,不勞嶽太醫操心!”

“是!”嶽籬彎唇,頷首垂眸,不再多說一句,轉身就走。

迫不及待地放下車幔,嬰寧柔若無骨地倒在西陵殤的懷裡,蛇一般拱動。

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一對高聳緊緊貼著西陵殤的胸膛、磨蹭,似有似無,她粉面含春、軟軟地喚著:“王爺,王爺!”

西陵殤靠在馬車的軟墊上,低頭冷睨了她一眼,末了,卻又緩緩闔上眸子,聲音淡漠:“本王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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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中途就休息了一宿,主要是為了讓不眠不休的馬兒緩口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嶽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