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昕沒有回答,確切地說,是毫無反應,依舊一動不動地微揚著下顎,恬靜地等待。

西陵殤的心臟,彷彿被什麼的東西狠狠地剜過,鈍鈍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

她果然是聾了!

他有些顫抖地看著她,第一次發現自己找不到語言。

許是太久沒見有什麼動靜,又許是嗅到了西陵殤轉身時,衣袂帶起的清風,吳昕睜開了眼眸。

看著西陵殤漸行漸遠的背影,她自嘲地勾起唇角,只覺得無比的諷刺和受傷。

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她竟對著那抹背影喊了出來:“王爺覺得這樣捉弄我,很有意思嗎?”

西陵殤一頓,本不想回頭,可想到,不看著他的唇,那個女人根本聽不到,又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