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能愛惜百姓?所以,我必須來。”

韓世忠聽到後,愣了愣神,隨後呵呵笑了,他笑道:“信王乃是真君子也。”

“千歲兵法出眾,與末將推演一次如何?”韓世忠沒有等趙榛客氣,直接拿出了趙榛發明的適應這個時代的複雜“軍棋”。

這種軍棋是趙榛用石頭、骨頭、木頭、玉石、玻璃等材料製作的,與後世的軍棋不同。這種軍棋可是趙榛發明的非常複雜的軍棋,是屬於一種推演戰術軍策的軍棋。

而且,這種軍棋光是地圖就有數百種,而且還有新的地圖在推出中。這種地圖不僅僅是貴族百姓們一種娛樂的玩具,更成為了將領酷愛的一種練習兵法的工具。

而韓世忠的這幅棋子是骨制的,玉石棋子尤其是信王軍特產地各種色彩斑斕的玻璃棋子,是現在這個時代最貴的棋局,別看韓世忠歸為一方軍帥,但購買玻璃棋子或玉石棋子依然財力有限。

不等趙榛拒絕,韓世忠立刻隨便拿出了一副地圖,就開始擺弄了起來。佈陣完畢之後,韓世忠不客氣的提起一枚子,乃是騎兵刺探。“叭”的擊在軍演地圖之上!棋子落棋有聲,卻也迷人心神。

這是開局刺探,但是對面的棋手只能看到棋子的背面,可是信王趙榛看了一眼,便明白對方的意圖,他微微一笑,也開始部署兵馬。倆人互相交錯部署,在戰場上拼殺,

信王趙榛頓時意識到,韓世忠的走法,是一種進攻性極強的棋風路子,這與他的軍事作戰風格很像。而且,這種風格還有一個人有,那人就是岳飛。很讓趙榛驚歎,韓世忠的戰術恐怕與岳飛的戰術很像,都是以迅疾如風的進攻為主要戰略思想的。

但是,本來這棋子就是趙榛發明的,岳飛在趙榛手下也是敗多勝少。面對這種軍棋的技術還要略遜岳飛一籌的韓世忠,這卻如何能難到信王趙榛?

當下,信王趙榛開始部署大局,佈置了無數陰損的暗招。很快韓世忠就錯愕了,他不得不見招拆招的跟著信王趙榛的策略開始布他的局面了。這也就是跟著趙榛的鼻子走了。

韓尚德也是懂棋的,可這局棋他卻是有些看不懂了。但見信王趙榛和韓世忠兩個人,你落一子,隨後我落一子,但他們都是在整張地圖上佈置推演,卻是讓他耳目一新。只是雖然耳目一新,可是韓尚德卻是有些看不明白。

很快,戰鬥進入了高·潮!雙方你來我往的開始殺得難分難解,最後戰場甚至延伸到了大部分地圖之上,又引發了全面的大戰。隨後,信王趙榛強力出手,無數伏兵四起,騎兵突擊,弓箭手射殺,大量的殺傷敵人卻自己損失不大。他利用軍隊武器的剋制,開始殺入韓世忠的右後方。

韓世忠和信王趙榛開始了一場你死我活的絞殺。此時,已經是正午時分,韓世忠拈起了一枚騎兵子,又放下拿起了一枚刀盾兵,卻是猶豫著是不是放下去。

韓尚德見父親韓世忠舉著棋子連續變化要入局參戰的棋子,卻不落下。他不由得說道:“父親,落子呀!”韓世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韓世忠瞪了一眼兒子後,卻是對趙榛微微一笑,道:“請……信王千歲吃個便飯吧,千歲,如何?”

信王趙榛道:“好!多謝將軍賜宴!”韓世忠點頭說道:“殿下不必客氣。”說著,他把那枚刀盾兵棋子丟回棋籠之中。

韓尚德道:“父親,何以不繼續下了?”韓世忠淡淡道:“已經輸了,還下什麼?”韓尚德道:“父親,孩兒沒有你聰明,可也非是一個傻子,我看得很清楚,還可以繼續下的呀?”

韓世忠嘆道:“這種棋道就是兵法的一種演練,兩軍交戰,敵軍已經把先機佔盡,處處已經設下了陷阱。在這種情況下,再行大戰,只是徒費兵力,自尋死路耳!”

說到這裡,韓世忠一指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