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您。其二恐怕也是想利用金人達到收買或與楊么合作的目的。殿下你注意到了麼。金國的金軍大軍至今沒有越過雷池一步。而從我們現報傳來的訊息看,他們活動最頻繁的區域也在山東、開封地區之內。”

她說道:“這樣一來,楊么孤立無援,恐怕也恨死了突然對他們不聞不問的金人。但他們還要仰仗金人,大聖王鐵了心的要投金人,試圖自立一國,所以不可為盟友。但是東北面的英宣義軍,自從戰敗之後,從來都沒有投靠大聖王。而且,他們名義上也於金人為敵,與我們的政治理想是一樣的,可以為盟。英宣軍佔領的地區大多是貧瘠的不毛之地,要不就是山林之中,他們面對的最大的麻煩就是缺少補給。而如果我們能和他們結成攻守同盟,不說對抗那張俊的大軍,至少可以保證身後無憂。”

“你是說明教護法英宣的軍隊?”信王趙問道,吉倩倩點點頭。

“辦法是好辦法,”信王趙榛用羽炭筆無意義地在羊皮紙上塗塗畫畫,目光集中於窗外一點,彷彿在思考什麼。

“只是英宣軍至今泥潭深陷,與宋軍軍隊一戰戰敗之後,早已與外界斷絕了聯絡。甚至這個起義的義軍編制還存不存在都是一個問題。即使存在,如何聯絡上他們又是一個問題。”他的筆尖停了下來,吸了一口氣,道:“我們不能寄希望於運氣,因此這個辦法只能作為一個備用的考慮。我向金陵方向派出一些人手,但在得到任何確切訊息之前,這都只作為一個保險的手段。”

他回過頭,對吉倩倩笑著說道:“你還有別的考慮嗎?”

“千歲手中的信王軍特戰隊戰士如何,可以幫上忙嗎?”吉倩倩問道:“我聽說這些戰鬥力強大的戰士,是千歲親自訓練的童子軍所挑選出來成軍的。其數量大約超過了千人。他們沒有編制,很少有人知道,要說借力,他們就是最大的助力了。

“信王軍特戰隊戰士?”信王趙榛偏過身子,用一隻手托住下巴,緩緩的說道:“當然,這可是是我最後可以動用的底牌之一,不到最後關頭,我會盡量避免把這張牌丟出去。”他問:“還有嗎?”

吉倩倩看到年輕的領主,那筆下淡淡發黃的信箋紙。這種紙,是信王軍特有製作的紙張,大多來自於北方的太行山地區大工廠。這些紙張大多輸送到江南、荊湖地區以及北方金國地區,與碳芯筆一起捆綁銷售。

想著信王軍強大的商業體系和網路,需要在金宋收買多少官員權貴,需要多少商人豪門的支援!少女眨了眨眼睛,聯想到當前的局勢。

“難道?”她抬起頭說道:“你想要——?”說到這裡他忽然皺了一下眉,接著說道:“可是就算賄賂了一些權貴,趙構也不會改變對付你的初衷。”

“一語中的,吉倩倩。”信王趙榛將第二張信紙折起來,‘嘩啦’揉成一團。“不過如果不是借力,而是卸力,又會如何呢?”他一邊說,一邊將紙團丟了出去。

“卸力?”

“這封信是寫給我那皇兄的。”信王趙榛答道:“意義在於使我們從密不透風的重重重壓之下找到一絲喘息之機。我表示石門這裡不是我或我的人在這裡,而是明教中人。讓他將敗壞信王軍名譽的石門匪軍剿滅。我讓他打,他反而會放鬆對石門的圍剿,我給在川蜀主持政務的諸葛英去信,讓她找人裝扮成我的模樣,在川蜀我們的控制區露露面,再宣傳一下。到時候,自然有人會告訴趙構。”他倒轉筆尖,將碳筆和信箋紙一起平推過去,推至吉倩倩跟前,“你來寫。”

“給趙構的信?”吉倩倩接過紙筆,輕輕吸了一口氣,手中的筆尖壓到紙面上:“怎麼寫?”

“格式你定,內容大概這麼寫。”信王趙榛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就說石門莫統領軍隊的駐地,金國方面的金軍大軍繞過長江防線,向石門城發起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