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誰知道會不會有能跟蹤的東西,比如這刻刀裡面就住著青衣和溪師父。

想著,手底下已經利索的將霍華的手解開了:“我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都勸你不要動什麼心思。”

我說完,情真意切的抬頭看他,自認為露出最誠摯的笑意:“霍華,我今天應該殺了你,但之所以不殺你。只因為設身處地換位思考,東山沒有對不起你,最起碼你父輩所做的都是在盡義務,他們沒有不願意的時候,而你享受了他們所做的一切。卻用來背叛我,作為子女為父輩不值我能理解,但如果我站在你父輩的角度看,如果他們知道你不但破壞了他們的心思還用這些力量做了壞事……他們肯定後悔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霍華臉色陰沉不說話,而我壓根麼想從他口中聽到什麼:“霍華,我只想告訴你,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說著我往他跟前靠去。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認真和煞氣:“再次背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等著你來和我彙報霍家的人脈。”

我說完沒等霍華回話,淡淡的轉身離開房間。出來的時候看了下時間是五點零七分,剛走到自己宿舍門口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冷颼颼的,我疑惑的看了眼四周圍,樓道里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異常。

拿出房卡開門進去,下一刻愣住了,屋子裡還開著檯燈,從門口看過去,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站在窗簾處,渾身陰森森的不像是正常人。

我慢慢將門關上,手裡緊握著刻刀,快速的衝過去,卻見那男人扭過臉來,正是老葛。

“老葛?”我驚疑,“不是該去休息了嗎?而且……你怎麼進來的?”

“你的門沒鎖,本來想替你關上的,後來想還是和你說說這事情。”老葛笑著說我警惕性高但卻馬虎,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這是我在錄影裡調到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還是去找了警察,不過儘量沒鬧出動靜,動用了在重區的人脈,這張照片你看一下。”

老葛讓我什麼都別問先看照片,我疑惑的拿起來,心思一沉:“這……”

照片上有一隻手,和一張字條被定格在地上,而那個放下字條的人是模糊的,不過全身上下應該是灰色的。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會命數的,修為高深,對我們有力又穿著一整身灰色的衣服,想到此腦子裡猛地蹦出來灰袍老者的形象。

我攥緊了拳頭,想起在天濤說過的話,只要摸著線索找下去,哪怕是一點也能找到:“老葛,畫面並不清晰,放慢看了嗎?”

老葛點頭:“如果不是我讓警方放慢了最慢的倍數,連手都看不見。”

“這樣吧,讓警方吧錄影調一下,然後給我留著,等到季珊醒了倒是有用處,我要整盤錄影帶,如果說這個人速度極快,快到看不到他的身影,那麼只要放慢還是能看到軌跡的,老葛,這方圓幾公里之內凡事有錄影的地方能不能都幫忙調一下?”我思索著問道。

老葛說可以,但還是有一點難處:“動靜太大,不如等四山的人都回到各自位置再來調查不遲。”

我遲疑半晌才點頭,讓老葛儘量快一些,又想起明天的事情,囑咐老葛明天恐怕會有混亂,讓他不要出去,說完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老葛才回房。

我躺在床上翻來調去的睡不著,心裡發慌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不知道多久,才昏昏欲睡,可是睡著睡著,竟然覺得有人在摸我的臉,冰冷得感覺有些蝕骨。

我心裡一激靈,猛地睜開眼睛,只見朦朧的睡眼前,站著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女人,那衣服倒像是戲袍,女人臉上滴著血,從額頭一直滴到?尖,又從?尖滴答下來,不停的掉在我的臉上,而我只覺得那血滴到我臉上冰冷蝕骨,卻沒有粘稠感。

女人死死的看著我,嘴唇乾裂,一張嘴漆漆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