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被廢,同時束縛自己的繩索也隨即散落開來,但是謝莫言卻不擔心他會逃脫。

正當謝莫言準備再次抬起手對準他的左臂時,那人卻開口求饒道:“我……我說!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說!”謝莫言收起手,淡淡地回道,彷彿那條斷臂根本就不是他所為一般。

“如果我說了,你……你要答應放我走!”那人竭力喘息著說道,臉色慘白如紙,一層冷汗已經佈滿他的額頭。

“我說過,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謝莫言說罷便要上前動手,那人見狀不禁叫道:“如果你殺了我,你就不知道你想知道的!”

謝莫言的手又縮了回來,半晌,淡淡地回道:“好!”

那人竭力喘息著看著他,彷彿在確定謝莫言所說的話是否真實,雖然謝莫言戴著面具,但是那雙面無表情的雙眼彷彿容不下任何情感一般,那人根本看不出什麼,一咬牙說道:“我是聖門的巡查使!”

“你為什麼要吸那個人的血!”謝莫言淡淡地問道。

“我不知道……這是巫長老的意思!”那個人回道,臉上的冷汗似乎根本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謝莫言見狀,右手抬起,一指點在那人的幾處大穴上,後者一陣驚詫,發現自己傷口處的鮮血已經漸漸止住時,他開始相信自己只要說出自己知道的,眼前這個陌生人肯定會放自己走。

“巫長老……”謝莫言喃喃地說著,腦海裡彷彿咀嚼著關於這個人在自己腦海中的記憶,隨即又問道:“血影門的大本營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巡查使而已,根本就不知道這些,而且巫長老來無影去無蹤,我們也沒問,但是我知道一個地方,是每年八月十五的那一天,聖門都會舉行一次祭祀,地方是在……”還未說完,數道黑氣射來,目標不僅僅是謝莫言,就連坐在椅子上那個人也包括其中,謝莫言料敵機先,雙眼寒光一閃,右手紫光一閃,一道紫光遮蔽瞬間將謝莫言包在其中,四面八方襲來的黑氣一打在這道紫光屏障上,就猶如石塊落入水中一般,消失無蹤,只殘留一道道波瀾。

也就在同時,數道黑氣也隨即朝那斷臂人襲去,可憐那人本來就已經受傷在身,現在再加上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他根本就沒有絲毫躲避能力,更別說反抗能力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幾道猶如毒蛇一般的黑氣刺入自己體內。

就在他準備死的那一刻,數道紫光閃電般落入他眼中,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瞬間將那幾道黑氣化解開來。

就在他認為自己躲過一劫時,謝莫言似乎感覺到什麼,叫道:“小心!”但是話音剛落,那斷臂人只覺得背後一陣鑽心的疼痛,一道血光穿透身體,餘力不減地朝謝莫言襲去,後者冷哼一聲,紫光一閃,“轟!”的一聲將那道血光化去,同時飛身上前檢視躺在地上的那個斷臂人,只見他雙眼大睜,嘴巴張得老大,彷彿要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麼來,就這樣沒了生氣。

謝莫言微微皺眉,自己還沒得到自己想知道的,這一切都因為那些偷襲的人,按照剛才偷襲的那些黑氣來看,應該是血影門的人,為了保守秘密,不惜殺死自己的人,簡直就毫無人性可言。但是對於謝莫言來說,最憤怒的還不是這些,而是他們竟然在自己手中偷襲致死這個斷臂人,斷去了自己繼續搜尋血影門的線索,更是令他感道憤怒不已。

為了以防中埋伏,謝莫言沒有繼續追那些偷襲的人,只是看著地上的斷臂人,沒說話,只是臉色顯得很不好看,藉著燈光,那雙無情的雙眼似乎顯得更加陰戾。陡然間,他似乎顯得非常痛苦一般,整個人臉色一變,右手按著胸口處,左手緊緊抓著拳頭,一道黑氣從體內隱隱冒了出來,彷彿蛇一般漸漸向上攀延。

謝莫言咬緊牙關,一道紫光也在同一時間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