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語地道:不行不行,不能讓黃河買,讓陳婷買!

但轉而又一想,這也不是讓陳婷買的道理啊。

眉頭一皺,來了主意,自己可以纏著陳婷,讓她多給黃河發點兒獎金啊,黃河為公司做了那麼多貢獻,年終分紅怎麼也得分個三十萬二十萬的吧?

這樣一想,不由得重新展露出了笑容。

或許,吝嗇地氣質,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改變的,在這些高檔首飾面前,陳秀的吝嗇作風又上了上鋒。

隨後,陳秀又轉到了玉品店裡,這裡都是名貴的和田玉,價格比黃金還昂貴,陳秀相中了一個玉雕的菩薩像,足有一個三個月的小孩兒那麼大,一看標價,媽呀,九十九萬。

陳秀心想:搶劫啊?一塊破石頭值這麼多錢!

但是說實話。還是比較喜歡。陳秀有點兒迷信地傾向。對觀世音菩薩之類地神靈深信不。她覺得結婚地時候請這麼一樽玉像。那實在是吉利地說法呢。然而價格太昂貴了。將近一百萬。花這錢能在齊南市買幢好大地房子了。

買吧。不捨得;不買吧。總覺得遺憾。

最後陳秀還是準備讓陳婷大出血。心裡自我安慰道:她掙那麼多錢。現在不讓她放放血。以後等她找了老公。再勒索就勒索不到了。

這樣想著。倒也心安理得起來。

然後拿出照相機想拍照留戀。回去好好再琢磨一下。誰想樓層地值班保安過來就把她一陣數落——當然。很意外。是個女保安。因為男保安見了這麼漂亮地女孩。誰忍心批評她?

倒是那位女保安二十歲出頭。口舌相當了得。喋喋不休地就衝陳秀興師問罪起來:“喂。你沒看到那裡地警示牌嗎。不準吸菸。不準拍照。你不知道你這樣做影響很不好。說。是不是哪個公司想借鑑一下我們商場地佈局和商品模式啊?”

陳秀真想抽她,一個小保安,也敢這樣對待客人。

“拍個照怎麼了,我又不是拍你們商場,我是拍我喜歡的那件玉器!”陳秀一邊爭辯,一邊打量著這個出言不遜的女保安,哼,瞧她長地那德行,跟個肉包子似的,真是玷汙了她身上的那套仿警制服!

女保安仍然不依不饒地道:“怎麼,你還有理了是吧?走走走,跟我到值班室見我們隊長去!”說著就要過來拉扯陳秀。

陳秀一抖胳膊,皺眉道:“怎麼著,照個相跟犯了多大的罪似的,你這是侵犯公民自由!”

二人爭論著,玉器專櫃的導購員趕快過來勸架,一會兒勸勸女保安,一會兒勸勸陳秀,但是她們似乎都有當仁不讓的潛質,一時間爭論的有些臉紅不已。

這時候,一個身著裘皮大衣地女孩靠近了過來,靜靜地聆聽著陳秀和女保安的爭論。

而那女保安見對方跟自己爭論不下,便用對講機呼來了兩個男保安,其中一個是當班的值班班長。

保安班長說話間肯定向著那個女保安,如此一來,倒真有一種群起而攻之的感覺,陳秀委屈的不行,差點兒報警,但後來一想,還是準備給黃河打電話,讓自己地猛男老公收拾一下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保安。

但穿著裘皮大衣地孩突然走近了陳秀,勸道:“算了算了,一點兒小事兒。”

陳秀一瞟這位裘皮美女,嚇了一跳,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兒?

但隨即皺眉道:“能處了嗎?你看他們仗著人多,想欺負人呢。”

裘皮美女一笑,衝保安班長道:“保安同志,剛才我也在場,這位女士只不過是想給自己喜歡地玉器照張相留念一下,你們其實也沒必要這麼較真兒。”

陳秀猛地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有人站出來為自己申冤了。

但那位長相還算委婉的保安班長正了一下帽簷,禮貌地道:“小姐,就憑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