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衝黃河問道。

黃河支吾道:“高,高興。”

陳秀得意地道:“現在臥室裡就咱們兩個人,是不是?”

“嗯。”黃河心想這問得不是廢話嗎?

陳秀慷慨地一笑,面部表情顯得很知足:“真的,倚靠在你臂彎兒裡地感覺真好,特別有安全感。”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搭在黃河厚實的胸脯上,接著道:“你地身體也好強壯,肌肉很結實哩。”

黃河逗她道:“但是我沒安全感。”

陳秀‘哼’了一聲,嗔罵道:“你不需要安全,你的任務是讓別人有安全感!”

黃河悄悄地把手移到身下,按了按那堅挺如峰地小傢伙,看來,這種場景,它是無法消停了。然而,黃河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陳秀這過度的溫柔,把他體內所有地雄性激素都激發了出來,他何嘗不想拋開一切與她共沐春風,然而,心裡總有一種聲音在告誡他警告他,不讓他越軌,因為他能感覺得到,一時衝動,或許意味著將會有無休止的糾纏和劫難。

“我可以睡覺了嗎?”黃河試探地問道。

陳秀嗔氣地道:“當然可以。”

“那你的頭,可以在我胳膊裡拿開了嗎?”黃河又問。其實他也不捨得讓她拿開,但還是這樣問了。天知道,美女躺在自己臂彎兒裡睡覺,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那足以讓人遐想萬千,甚至萌生衝動。

陳秀搖了搖頭,頭髮觸在黃河的耳根,讓黃河搔癢無比,而這種搔癢,卻純粹是一種性感的誘惑。“不,不,我就是要享受一下躺在心愛的人身邊睡覺,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黃河一怔:“那你覺得是怎樣的感覺?”

陳秀臉上綻放了笑容:“很甜美的一種感覺呢,我的心,都要醉了。”

黃河問:“你就沒感覺到危險?”

“什麼危險?”

“被侵略的危險!”黃河故意嚇她。

陳秀拿小巧的腳丫在黃河腿上輕柔地滑動了幾下,滑的黃河熱血沸騰,真想不顧一切地要了她。陳秀面部平靜了片刻,卻突然湊了過來,輕輕地,卻飽含深情地道:“被心愛的人侵略,是一種幸福。”

黃河汗顏無比——

陳秀感性地擁攬著黃河的腰身,柔軟光滑的小手四處遊走,最終抓住了他那隻已經微微出了汗的手。而身下的那條**,卻一直沒有停止逗弄,她用自己的腳,觸碰著黃河的腳,觸碰著黃河的腿,腿與腿的摩擦聲,是‘雌雄動物’碰撞出的火花,那種奇妙的感覺,何以那樣浸人心扉?

“黃河,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輕佻?”陳秀突然問道。

“確實有點兒!”黃河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了這種氛圍當中,他甚至難以自控地想觸碰一下陳秀的身體。因為他能猜測到,那會是怎樣一種挑逗和刺激。那會讓他堅守良久地生理防線瞬間瓦解。

“你真的這樣認為?”陳秀道。

“你不這樣認為嗎?”黃河反問。

陳秀輕輕地搖了搖頭,調皮地道:“其實呀,其實我是一個很純情很浪漫的女孩兒,但就是因為你的出現,讓我開啟了封閉已久的心門,我真的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存在著怎樣的魅力,讓我特別想跟你在一起,很想

我,我覺得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能這樣擁摟著你的臂彎兒裡,跟你說話,感受你身上地男人氣息。”

黃河吃了一驚,道:“我倒沒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男人氣息,全是汗臭味兒!”

陳秀不失時機地抬起腦袋,湊到黃河臉頰,誇張地一嗅,可愛地道:“沒有汗臭味兒啊,一點兒也沒有!就是有股香味兒!我喜歡這種菸草的味道。”

黃河逗她道:“桌子上有盒香菸,你可以聞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