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作假。

右手用力地在自己的臉蛋上掐了一把,直到那股尖細的刺痛傳到神經中樞,蕭珩才徹底信了眼前所見的景象,剛剛的受傷竟然全都只是幻覺,都是假的!

見鬼似的眼神投向夙凌,雖然心裡已經對這番景象有了些底數,但是蕭珩還是帶著疑問‘性’的目光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夙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地說道:“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我答應了她要教訓一下你啊。雖說我不是她,彼此之間的意識和認知還是有些差別的,但好歹也算是擁有同一個靈魂,隨隨便便對她的心上人制造流血事件,好像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但是,不捅你一刀好像又說不過去,畢竟有仇必報是我們兩個的共同原則嘛。這樣不行,那樣也不可以,就只能‘弄’點兒虛構幻像來讓你體驗一下咯。

人呢,在極致的歡愉或者是欣喜若狂的時候,心理防線是最弱的。先示你以好,降低你的防備心,然後趁你不注意的時候便可以盡情施展‘迷’*幻術了。怎麼樣,我的‘迷’*幻術還不錯吧,是不是很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呢?哈哈哈……”

夙凌笑嘻嘻地看著被耍了之後極度鬱悶的蕭珩,全然不避諱地將自己剛剛所做的惡作劇盡數道出,還頗有幾分洋洋自得的意味。

意識到自己是被人整了,蕭珩滿心只剩下無奈和挫敗,卻唯獨沒有憤怒。

就像夙凌所說的,不捅他一刀簡直是太不解恨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是最適合的洩憤方法。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手下留情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蕭珩還得感‘激’她沒有趕盡殺絕呢。

無語地搖搖頭,蕭珩算是真正見識到了這個人的惡作劇心理有多嚴重了。只是,下限尚未爆表,節‘操’仍需繼續掉。

“喂,蕭珩,你丫的能端莊一點不?”乍一聽到夙凌這種奇怪的說辭,蕭珩抬起頭來看向她,就見她撇著嘴一臉嫌棄地說著:“你看看你,當著我的面就這樣直接拉開衣裳‘自‘摸’’,可以要點臉皮不?堂堂神族天帝,如此放‘蕩’不羈,你對得起你的子民嗎?”

“……”被夙凌的話給噎得無語了,蕭珩愣是想不起任何話來反駁。

仔細一想,剛剛他的動作似乎真的有那麼一丟丟的……不太對,如果硬要往歪處想的話。只是,誰能來告訴他,為什麼一個很正常的動作(在蕭珩看來),夙凌會往那種奇怪的方向去想呢?

不行!在這方面絕對不能跟她較真,不然她會沒完沒了地跟你繼續瞎扯下去,不扯到你節‘操’掉光了絕不停止的!

老老實實閉口不接她的話茬,蕭珩默然將自己敞開的衣襟給拉好,整理好被自己扒拉開的衣裳,整裝完畢之後才發現夙凌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口瞧,頓時一個不祥的預感就躥上腦‘門’,通身密密麻麻地爬滿了‘雞’皮疙瘩。

這個‘女’人,又在想著折騰他了!

“喂,我說蕭珩啊,你……”黝黑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蕭珩的‘胸’口,夙凌‘欲’言又止。

“怎樣?”兩手‘交’疊著護在‘胸’前,蕭珩像防備著‘女’*‘色’*狼一般,警惕地盯著夙凌的一舉一動,眼底卻是慢慢地染上了幾分笑意。

雖然夙凌的眼神過於直白和帶有一點點侵略‘性’,但是沒有半點‘淫’*穢‘色’彩,蕭珩估‘摸’著她應該是又想用言語來調侃自己了。

夙凌抿了抿‘唇’,笑意一點一點地從眼角爬入眼眶中,“瞧你這細皮嫩‘肉’的,以後老子要是沒銀子‘花’了,就溜來這裡將你偷出去賣了,肯定能夠大賺一筆的。”說罷還故意伸著舌頭‘舔’了‘舔’‘唇’角,一副很飢*渴的模樣,讓蕭珩看了不由得失笑。

賣了他?也虧得是她才敢這樣想了,她敢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