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喜酒。”

厲泉要喝小孩滿月酒,彪子琢磨厲泉的意思,是真的想去,還是表面客套。

不敢確定厲泉的意圖,彪子客套說道。

“剛剛三個月,還有七個月呢。”

“預計9月分娩,確定滿月酒時間,一定通知您。”

目的已經達到,彪子想要離開。

家裡還有等著他照顧的孩子,榮姐還懷有身孕,不能操勞。

“厲總,進來時候看到預約時間表,後面還有人等著見你。”

“不打攪你的時間,我先回去。”

厲泉起身,說道。“彪子,禮品帶回去,我這裡有禮品,實在是不需要。”

彪子沒有拿禮品,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真的將客套當真,他也白混這麼多年,不懂事了。

加快腳步離開,不讓厲泉有機會送他。

回到車裡,看一眼時間,彪子啟動車子,開車回家。

開開的理由不是說辭,也是他的真心話,他是真的想要回家照看孩子。

榮姐在酒店忙碌,身體勞累對孩子不好,也不能過於操勞。

7個月時間而已,請一個人做事,不需要親自幹活,也是修養身體,對孩子進行胎教。

二兩半酒喝完,張記感覺狀態不對,有了醉意。

他的酒量還可以,二兩半酒而已,不應該有醉意。

看著馬志良,張記問道。“叔叔,我家的事你也知道,爸爸走了沒有多久,我媽不適合出面商量事。”

“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我想和閒閒明年結婚,不知道家裡有什麼要求。”

“我想和您聊聊結婚的要求,您這邊的要求我一定會滿足,不會讓閒閒夾在中間為難。”

馬閒閒看著電視,耳朵支起來,聽著張記和馬志良聊天。

結婚應該是雙方家長坐下談,正如張記所說,張樑子不在了,張芸不適合出面,只能張記自己談。

婚姻大事沒有家裡幫著張羅,馬閒閒心疼張記。

而她心疼想法一閃而過,此時此刻,她更想聽到馬志良的回答。

馬志良沒有和她私下說結婚要求,彩禮、三金、衣服、婚禮等,都沒有私下聊。

馬志良、張芝心裡有氣,沒有全部消氣,對張記的態度不熱情也不冷淡,當做客人一般對待。

結婚決心已定,不管馬志良、張芝的看法,她是一定要結婚的。

有父母支援要結婚,沒有父母支援也要結婚。

馬志良端著酒杯,輕輕抿一口,嘖嘖享受酒精的味道。

馬閒閒態度堅決,他們作為父母,態度反而受制,無法左右馬閒閒。

微微嘆氣,馬志良說道。“你和閒閒是自由戀愛,結婚的事也商量好了,我們做父母的只想讓你們幸福。”

“婚紗照、三金這些,你們兩人自己商量,我們不管。”

“彩禮還是要說一說,這個是必須的,不能省。”

為馬志良倒酒,安靜聽著馬志良說話。

彩禮是最後一環,是所有問題的核心。

“房子、車子都有了,算是陪嫁,也不用你買房買車。”

“去年鄰居姑娘出嫁,要了3萬彩禮,我不喜歡這個數字,太整了。”

見馬志良不說話,張記附和道。“3萬彩禮還好,不多不多。”

“彩禮就是形式,錦上添花,多一些也是可以接受的。”

“三金、婚紗照也都有,該有的我們也要有,不能比別人少。”

“還有鑽戒,這個已經交給閒閒了,是我專門定製的鑽戒。”

瞭然一笑,馬志良說道。“我們不管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