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直不起來腰桿子。

胡瑞眯著眼睛,如果不是知道眼前人是胡一樂,他很難相信不修邊幅鬍子拉碴的人是胡一樂。

印象中的胡一樂十分在意著裝和臉面,出門必定洗臉修整面部,衣服也要熨燙,不能有摺痕。

眼前衣服褶皺不像樣子,臉上鬍子兩天沒有刮的人,難以和印象中的胡一樂聯絡在一起。

看著胡一樂拘謹的樣子,胡瑞拿出煙,掏出一支菸遞給胡一樂。

結果煙點上,胡一樂見胡瑞沒有吸菸,好奇問道。“你怎麼不抽菸?我記得你也是抽菸的。”

“煙搭橋,酒鋪路,你參加工作了,明白這個道理,不能不抽菸。”

笑了笑,胡瑞扭過臉,看向另一邊。

他過來找胡一樂是讓胡一樂上門提親定親,而提親定親必須有家長出面。

爺爺奶奶老了,媽媽走了,可他還有爸爸,不能不讓爸爸出面。

面子比天大,禮數的流程,出面的人身份必定是家長,不能讓其他人代替。

單親家長不定親,可他沒有雙親家長,也只好讓胡一樂出面提親定親。

“未婚妻懷孕了,不能在她面前抽菸,硬生生把煙戒了。”

“二手菸對胎兒不好,影響胎兒發育,不抽也就不抽了。”

“身上帶一盒煙,出門見人或者聊天,偶爾發給其他人,自己是不抽的。”

聽到“未婚妻懷孕”,胡一樂眼神一變,手中的煙顫抖幾下,被他狠狠夾在嘴上。

晚風輕吹過腦門,胡一樂的酒勁下去,意識清醒的盯著胡瑞。

知道胡瑞找他的目的,畢竟是當地習俗,他了解結婚習俗約定,必定是需要他這個爸爸出面提親定親。

可他不敢開口問,擔心胡瑞不讓他去。

事從急權,不讓家長出面提親定親的大有人在,習俗不是不可以打破的。

“牛莉也是臺城人,我們是高中同學,她家在金華路的錦繡小區。”

“懷孕四個月就要顯懷,我不想在她顯懷的時候結婚,對她的名聲不好聽。”

“更何況她還是在編老師,傳到學校也不好聽,影響老師的身份。”

“預計春節前結婚,日子選了26號、28號,現在還沒有定下來。”

“牛莉父母意思是等兩家人坐下來,商量提親定親的事,然後在確定結婚的日子。”

“你最近要是沒什麼事,我安排兩家人一起坐下來,將提親定親一起辦了,也確定最後結婚日期。”

猛抽一口煙,將煙丟在地上踩兩腳。

胡一樂問道。“彩禮是多少錢?買三金還是五金?女方家裡有那些要求,車子、房子有要求嗎?”

胡瑞說道。“房子我自己有,在棗城買了房子,一個月1800元的房貸,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

“我在街道辦上班,車子有一輛能開就行,不能太招眼。”

“彩禮是元,我自己也有,自己能拿出來彩禮。”

“三金沒有要求,懷孕的女人也不需要戴首飾,留著錢辦酒席,比買三金有價效比。”

胡一樂一笑,說道。“你這孩子,結婚哪有不買三金的,這不是被女方家裡看不起。”

“三金和酒席你不用管,我來安排,就在臺城辦,辦得漂漂亮亮。”

“提親定親時間你來安排,到時候給我說一聲,我一定準時到。”

“你要結婚了,也要當爸爸,也是一個大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一定要照顧好牛莉,照顧好孩子。”

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胡一樂轉身擦拭眼淚,不想在兒子面前表現出軟弱。

峰迴路轉的花明,他也是要當爺爺的人,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