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起身就要離開,彪子趕緊拉住榮樂,讓榮樂坐下。

悶頭喝一杯酒,彪子鼓起勇氣說道。“樂哥,我們一起長大的,我的這點心思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這麼多年來,小榮過得不開心我很心疼,也想讓她過上舒心日子。但是,你也瞭解情況,我的情況就這樣,那個女人跟了我能開心。”

“再說,小榮對我一直沒有感覺,我也能感覺到。所以啊,這事還是不成,不能強按牛頭喝水。”

猛地一拍桌子,嚇的餐館裡吃飯的人一愣,不滿看向榮樂。

絲毫不在意別人眼光,榮樂拿起杯子,自己拿酒瓶倒酒。

“彪子,這是你的真心話,樂哥聽見了,就不能反悔。”

“小榮那裡我去說,你就不用管了。我會做小榮思想,怎麼說也是她哥,這點事還不能說明白。”

“你呢,該幹嘛就幹嘛。老大不小的人,也要成家立業。”

彪子點點頭,端起酒杯。

“樂哥,我敬你。”

再次拍了拍彪子寬厚肩膀,榮樂開心說道。“春節到我家裡,人多熱鬧。”

史大軍回到家裡已經是深夜,看到亮著的燈,心裡一陣溫暖。

男人在外面如何風光八面,若是家裡沒有等待的人,不過是孤家寡人一般,沒有任何意義。

沒有玩樂的愛好,守著一份產業,護著一個家就是他的全部。

老婆孩子熱炕頭,或許是沒有出息,但是是他奮鬥的目標。

小心翼翼開啟門,看到坐在客廳哄孩子睡覺的曾莉,史大軍小聲問道。“孩子還沒睡?”

示意史大軍不要說話,曾莉輕聲哼著兒歌。

坐在沙發上,看著曾莉懷中的孩子,史大軍有一種離幻的錯覺。

沒有成家打算的他,也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是兩個孩子。

想到史樂,史大軍起身來到史樂房間,看到掉下床的被子,輕輕拿起被子個史樂蓋好。

史樂睡的四仰八叉,引得史大軍發笑。

親一下史樂額頭,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

房門關上,史樂睜開眼,看著黑暗中關閉的房門。

擦一下額頭,翻身面對著牆,眼神幽亮看向牆壁。

曾莉改了名字,他也改了名字,不再使用以前的名字。

叔叔變成爸爸,這是他難以接受的是,曾莉卻逼著他接受,讓他忘記過去。

記憶就是記憶,就像是史大軍永遠是他叔叔,不是他生物學的父親。

他的父親只有一個,那就是陳大金,不是史大軍。

史大軍回到客廳,看到曾莉抱著孩子進臥室。

等了一會,曾莉回到客廳,輕手輕腳走到史大軍身旁坐下。

看著疲倦的史大軍,曾莉讓史大軍躺下,抱著他的頭,揉著太陽穴。

“我今天讓老大改名,以後他就叫史樂,你明白我的意思。”

談論多次的問題,最後還是按照曾莉的意思。

史大軍執拗不過曾莉,也就讓他看著辦。

姓氏而已,不是重要的因素,既不會影響家庭,也不會影響幾人之間關係。

在他做決定的時候,就已經做好充分心裡準備,照顧好陳大金的遺孀和孩子。

“你也不用太累,不用拼命賺錢。”

“現在的我們有自己的房子,錢也夠用,不需要拼命去賺錢。”

“我對現在生活很滿意,也很知足,希望你也能注意身體,不要累垮了。”

史大軍笑了笑,柔聲道。“我們這一代人也就這樣了,但是史樂不行啊,他以後一定是離開這裡,到大城市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