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張記有些不明白砂金礦的事和普格喬戈有什麼關係。

普格里尼是砂金礦的幕後策劃人,也是最直接的關鍵人,怎麼會是普格里尼過來,而不是普格里尼。

不知道的事不能問,總會有人告訴他。

事情超出他的預料,現在是他也不知道事情會往那個方向發展。

他沒有出面做任何一件事,所有事都是其他人代手而做,調查不到他頭上來。

心安理得坐著,等待三位告訴他超出預料的資訊。

瓦西里坐著,默默抽著雪茄,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來他的心理。

葉戈爾一直笑著,似乎也不著急說事。

服務員上菜速度很快,肉類和海鮮擺滿桌子,還有幾盤子蔬菜。

葉戈爾端起酒杯,看著幾人說道。“難得幾人一起坐下來,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我們先喝一杯酒,吃點菜。”

三人端起酒杯,互相致意,一口喝乾杯中酒。

瓦西里放下酒杯,看向張記,懷疑的眼神直勾勾勾住張記。

“張記,你知道砂金礦發生的事,奇怪的是,所有事情在你落地之前發生。”

“你落地以後,所有事情全部結束了,就連砂金礦都沒有人搶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更奇怪的是,普格里尼搶到的砂金,也被人搶走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所有奇怪的事情加在一起,我認為不是奇怪,是有人故意為之。”

張記笑著看著瓦西里,他確實餓了,看著滿桌子佳餚,拿起一塊牛骨頭,大快朵頤。

瓦西里說的太過奇怪,他明白瓦西里的意思,不過是試探他。

但張記有自信瓦西里絕對沒有證據,也只是猜測而已,試探他的反應,詐他的話。

炸他有用嗎?

答案是有用的,但事情發生超出意外,張記也有很多疑惑。

他的疑惑沒有人幫他解決,又怎麼會解答瓦西里的疑問。

美味的食物在口中,張記哪有時間回答他,只想要快速填飽他飢餓的肚子,填飽他兩天的疲憊。

放下牛骨頭,張記擦擦手,看向瓦西里。

注視著瓦西里的眼睛,張記反問道。“瓦西里先生,你說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

“你的奇怪莫非就是懷疑我在幕後主導這一切,是我指使馬丹加州的人,讓他們做了這一切事。”

“瓦西里先生, 我們也是老熟人,你也瞭解我的為人處世的方式,你認為我會做你認為我做的這些事嗎?”

瓦西里放下雪茄,和張記對視。

他了解曾經的張記,但他對張記的記憶在以前,不是現在。

以前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現在做不到。

張記在中東混戰中存活,要是沒有腦子,肯定早已經死了。

他還活著,想要殺他的人沒有成功,那就證明張記是有腦子的,而且腦子很好使。

每年訂購的糧食和農產品很多,運到中國境內,然後就不知道運到了哪裡去。

看著張記,瓦西里也不確定這些事是不是張記乾的,但張記來的時間太巧合,所有事情結束,他就來了,由不得他不懷疑。

砂金礦有張記的份額,他過來處理這件事也說的過去,畢竟是他的生意。

懷疑的種子種下,他只是沒有證據的肥料。

端起酒杯,對著張記致意,瓦西里笑著說道。“最近想事情想的太多,看誰都有些疑神疑鬼。”

“不過,你來的時間剛剛好,我們商量一下這件事的處理辦法,不能在擴大事件的影響。”

“你是受害人一方,有什麼想要說的說出來,我們一起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