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要是這麼輕易被抓住,就不會有這麼多亂子。大馬士革需要槍聲喚醒真主的信仰,而不是任由外來人破壞。”

陰影中的冷哼一聲,冷聲說道。“你要是真有能耐,就去將北部的美軍趕走,而不是在這裡搞破壞。”

“大馬士革是我們的同胞,不是我們的敵人。美軍是我們的敵人,不是我們的同胞。”

“以傷害同胞為榮,這不是榮譽,是恥辱。以不敢傷害美軍為藉口,這不是恥辱,是對信仰的背叛。”

“你的行為準則偏見而野蠻,不是真正信徒所為,更不是真正男人所為。”

笑聲在兩人周圍飄散,像是夏夜螢火蟲,在糟亂的環境中扎眼。

道理不是用來講的,而是用來做,是用來解釋行為正當性。

若是用道理指導行為,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是傻瓜的行為。

“你說的都是對的,所以你只會躲在陰影裡。我至少站在太陽下,站在火光中,站在所有人的對面。”

“我不是完整的人,你也可以將我不當人看。那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是做一些想做的事,好也罷,不好也罷,那有什麼關係。”

“真主尚且不能公平,更何況是他的信徒。”

看著火光,男人拿下臉上的面具,漏出半邊完整的臉,一張可以看見骨骼的臉。

摸著驚恐的一張臉,男人似乎很享受臉上的紋路。

“你看看我這張臉,話說沒有臉見人說的就是我。”

“可是那有什麼關係,人不見我,我也不見人,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簡單,何必弄得複雜。”

“看吧,聽吧,看火光沖天照耀,聽風聲嘶吼咆哮,這片天地終究是遺棄之地。”

陰影沒有說話,腳步輕輕響,慢慢遠離。

看著訊息的人,男人笑了笑,搖著頭,慢慢走向另一個方向。

背道而馳,不是盟友,也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