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視送進監獄。

“你也在明禾集團,聽見了關於我的風言風語,就應該知道我被黎視盯上了。”

“我拒絕了黎視的招攬,他是不是會調查我。”

“我們之間的事不是天衣無縫,被他查到我們之間的關係,順藤摸瓜摸到財務問題,這對你對我都不好。”

“辭職離開明禾集團,我安排你去其他公司上班。”

“隨時準備好出國準備,時機不對,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你出國就不要回來。”

女人默默抽著煙,沉思樊總的安排。

合情合理的安排,安排工作,安排出國,安排在國外生活。

唯一的問題是她是一個女人,如何一個人在國外生活。

女人會被吃絕戶,屢見不鮮的生活案例,她不甘心被吃絕戶。

掐滅煙,女人摸了摸肚子,感受著肚子裡面的跳動。

雖然肚子很安靜,她還是有跳動的錯覺。

“如果我告你強姦,是不是已經晚了?”

樊總一愣,無奈嘆氣。

多少年的事,現在想起來告他強姦,不是晚了,而是不可能。

男女之間的事,主動和被動之說,不是全憑女人一張嘴。

“不要說胡話,我會安排一切,你按照我的安排走就可以。”

嗤笑一聲,女人癱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你強姦了我,我還為你墮兩次胎。”

“你知道墮胎的感受嗎?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每次都想要殺了你,然後在自殺。”

“第二次墮胎,醫生說我懷孕的機率幾乎為零,可是我又懷孕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做媽媽的機會,你是不是還想要剝奪。”

看向女人的肚子,樊總一時間無所適從。

他只有女人一位情人,而這位情人居然第三次懷孕了。

不抽菸的他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點燃。

嗆人的煙味在嘴巴里,想到女人不能聞到煙味,果斷的掐滅煙。

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對親生子的執念令他左右搖擺。

是為了親生子不顧一切的離開,還是為了既定的命運妥協。

妥協了半輩子,還是否要繼續妥協。

“你給我點時間考慮,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女人冷冷一笑,不屑說道。“我不需要你的交代,這是我的孩子,我已經決定生下來。”

“放心,我不會打攪你的生活,不會讓孩子知道他的爸爸是誰。”

樊總臉色一變,直勾勾看向女人。

一句話刺穿他的心臟,而他卻說不出來反駁的話。

拿起桌上的冷咖啡,樊總大步離開酒店。

哭喊聲猶如美妙的音樂,飛進他的耳朵裡,讓他聽到一曲繞樑三日的音樂。

女人哭泣著,不敢躲避,默默忍受,樊煜冀享受著哭泣聲的快感。

小黃魚站在一邊,漠視樊煜冀古怪的癖好。

一起玩女人是常態,樊煜冀多了虐待的愛好,小黃魚無法接受。

他沒有虐待女人的愛好,也接受不了虐待的癖好。

樊煜冀的心理愈發走向極端,走向另一條偏僻的道路。

變態的快感是否真的滿足心理,小黃魚不確定這種心理滿足的界限。

他有他的界限,不去做不理解的事,也不願意嘗試。

小黃魚上前,心疼哭喊嘶啞的女人,小聲勸樊煜冀。

“樊哥,女人已經沒有力氣了,你打她,她也不會再叫。”

“休息休息,謝謝力氣,再換一個女人玩。”

接過小黃魚遞過來的水,樊煜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