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畢竟,自己這方計程車兵也沒有得到過訓練,自然也是同樣承受不住的。

“顧不得了。”謝遠道:“我只希望小七與周顧他們,能受得住,趁機撤回來。”

張茂咬牙點頭,強行逼迫著自己,在腦中繼續演繹,整個人有些搖搖欲墜。

“演練至少三遍,你就有抵抗力,自己就能彈了,我一個人也可以,但這麼遠的距離,我怕琴音傳的不夠遠,達不到效果,你我二人合力,只要你能跟上我的步驟,我們便能聯手彈完一曲。”謝遠也不知道此法子能不能救蘇容與周顧他們,但他如今也沒有別的法子了,只能一試,蘇容是他自小教導長大,琴音響起的那一刻,她就該知道怎麼辦。

謝遠等待琴來,張茂在腦海中強行演奏曲譜,這空檔,江逐帶著人用攻城車上放了木柴,又潑了一桶油,然後,讓整個攻城車燃起來,一共三輛,由人推出去,衝向蘇容與周顧等人被圍困的方向。

因攻城車被烈火烹油,熊熊烈火燒著,使得人難以靠近,這法子一下子便見了奇效,瞬間衝開了圍在蘇容與周顧身邊的人。

但還是有一人例外,那就是羅厭,她今日哪怕是死,也要給她的紅鷹報仇,所以,她才不管什麼針不針,毒不毒,火不火,劍不劍的,她眼睛裡只有周顧與蘇容,她要殺了他們。

而毒醫門圍在外圍的人被短暫地衝開後,見門主壓根就不理會,齊齊驚駭,又連忙用沉重的兵器推開著火的攻城車,一邊保護羅厭,一邊再次圍著蘇容殺了起來。

江逐也驚駭了,這女人不要命的打法,今兒是想不死不休啊。他再沒了法子,只能帶著人與這些人糾纏起來。

大概又糾纏了兩盞茶,不止蘇容與周顧,鳳凌、張運,夜歸雪與隱月,以及後來加入戰場的沈怡和江逐身上都受了傷。

蘇容眼看沈怡危險,撐著力氣,從周顧懷裡出來,一劍殺了圍著沈怡的人,將她一把拽到身邊,踉蹌著護在了身後。

沈怡白著臉說:“師妹,你走,別管我。”

蘇容心想,她若走得了,早走了,如今走不了,只能期盼謝伯伯想出法子,否則今日他們都得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