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槍,這感覺就好似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剛剛應該是車子發動的聲音,應該是走了。”殷隊長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忽然很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做錯什麼,只是不知道衛少和那群保安怎麼樣了?

開啟車門,外面果真是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殷隊長看了看會議室緊閉的門,率先走了過去,幾個警察也好奇的跟了過去,隨著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股子的惡臭從裡面傳來。

偌大整齊的會議室裡,此刻像是經歷了一場戰爭一樣,十*個大男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那十個保安更是狼狽不堪,雙腿下滿是被嚇出的屎尿,汙穢的讓人作嘔。

幾個衛家的保鏢倒沒有這麼孬,可是此刻一個一個都臉色蒼白著,滿臉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之前在公盤上動手,陸九錚是手下留情了,可是操權手底下這群大兵可沒這麼善良,八個保鏢被打的進氣少出氣多。

最慘的則是衛仲霖這個衛家少爺,平日裡在潭江市那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可是這一次卻被揍的無比悽慘,牙齒被打掉了好幾顆,渾身癱軟在躺在屎尿上,唯獨那一雙更加的陰厲狠毒,滿是扭曲的仇恨和屈辱。

“可惜上面下了封口令,你那朋友太牛了,究竟是什麼人?”告訴完陶沫之前派出所發生的一切之後,小警察一臉好奇的開口詢問。

畢竟當時局裡就殷隊長和幾個警察,其餘的人都被派出去維持公盤的治安了,這件事又被上面下了封口令,小警察這心裡就像是被貓抓了一般。

“他沒什麼特殊身份,不過有一群關係鐵的戰友。”陶沫笑了笑,隨後在小警察明顯懷疑的眼神裡快步離開了。

想到當時那畫面,陶沫也不由的笑了起來,可惜自己當時不在現場,想必那場面一定很勁爆!面癱大叔太囂張,太威武了!

從公安局離開之後,陶沫直接搭了公交車回鎮子上了,半個小時不到,在夕陽落下時,陶沫下了車向著陶老三的飯店走了過去。

陶老三飯店,樓上包廂,陶家幾人聚在了一起。

“媽,陶沫都有錢開藥鋪了,聽說還從袁明那裡借了十萬塊,偉韜受了這麼大的罪,這錢陶沫一定要拿出來!”自從丟了五十萬之後,大伯母整日整日陰沉著臉,這會說起陶沫更是猙獰了眼神,恨不能從她身上要下一塊肉來解恨。

“我心裡有數!”陶奶奶板著滿是皺紋的老臉,在陶家做了一輩子的主,結果臨老了卻被陶沫給算計了一把,丟了五十萬,這讓陶奶奶更是將陶沫恨到骨子裡去了。

陶大伯和陶老三坐在一旁抽著煙,並沒有喝茶,丟了之前的五十萬不說,如今鎮子上這套兩層的小門面又被陶沫給要走了。

原本陶老三和陶大伯的打算是等陶沫開學離開之後,立刻就將房子給賣了,買家陶老三都找好了,對方開價就五十五萬,陶大伯和陶老三家平分這錢。

可是陶沫突然找袁明借了十萬塊錢要開藥店,袁明這個人看起來和善,可是骨子裡卻是精明而惡毒,否則也不可能壟斷了整個百泉縣的中藥材收購。

陶沫到時候如果沒有錢還給袁明,這房子就是陶沫唯一的財產,陶大伯和陶老三都擔心袁明也打這房子的主意,這才急匆匆的打了電話給陶沫讓她回來,陶沫雖然說下午才回來,可是陶家人等不及了,這都在陶老三的飯店裡等著陶沫。

剛走到門口,一輛汽車急剎的停在了陶沫身旁,幸好陶沫避讓的快,否則就被這車子給剮蹭到了。

“陶沫!”後座的車門開啟,陶偉韜拄著柺杖,此刻看到陶沫就不由想到洪彩彩,尤其是想到洪彩彩之所以上了錢泗銘的床,正是在農莊那一次,這讓陶偉韜雙眼暴怒的充血,右手掄著柺杖就向著陶沫的頭砸了過去。

“偉韜,你做什麼?”後一步下車的陶建裕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