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挨板子。”說完,抱歉的和正包糕點的店夥計笑了笑。

在場其他人都不免看了看這長相尤美,口齒伶俐的姑娘。

“沒事。”店小二在店裡買了多年的糕點,也算閱隔各府大丫鬟無數,這位的長相,覺得是頂上頭的那個。

“真不好意思了。”柳三姑娘反應過來,拽著沈暖玉的手,轉身就跑。

兩人簡直是落荒逃出了鋪子。

出了鋪子,互看了對方一眼,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柳三姑娘笑的十分沒有形象,笑夠了,拉著沈暖玉的手道:“還是去那邊吧,去那條街吃小食,我請表姐。”

沈暖玉想,她越活越回去了,沒有個大人的樣,和個十三四歲的姑娘出來,蹭吃蹭喝。

來到類似於現代的小吃一條街,因時間還早,並沒有幾份出攤的。

兩人尋了個地方,一人買一碗梅引子,再一人配一張裡面帶肉餡,外面刷芝麻的餅,一共花十幾文錢,吃的溜飽。

吃飽了,柳三姑娘看著街上行走的婦人,也有自己的感慨,“表姐說,嫁個權貴之家好麼?”

“怎麼突然這樣問?”沈暖玉拿帕子擦著唇角。

“二姐姐不是嫁到高門去了,國公府范家,家裡都說這門婚事好,說二姐姐嫁的好,只是去年二姐姐回門那天,就我們倆的時候,她都哭了,私下裡攥著我的手,說別撿高枝攀,門不當戶不對,活得好是辛苦。”

沈暖玉想想自己生活的侯府,覺得柳三姑娘的二姐姐,話說的太對了。高門大戶,不是什麼好地方。

柳三姑娘喝了碗裡剩的最後一口湯,她是屬於樂天派的,起了個悲傷話題的頭,轉而又笑嘻嘻的說:“這話說的太早了吧,父親還得守兩年的制呢,離我嫁人還早著呢。”

轉而看了看沈暖玉,又說:“其實也不盡然吧,看錶姐過的就很好啊,以前表姐可不這麼笑的,是不是表姐夫對錶姐好的很,快說,是不是!”

三句話離不開高寒冷了是不是。

沈暖玉白了柳三姑娘一眼,“小孩子討論這些。”

“我小?”柳三姑娘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暖玉,“表姐又大我幾個年歲呢,成親之後就成大人啦!”

沈暖玉心說:我大你小十歲總有的。

這裡兩人正沒事閒扯皮,突聽身後傳出一聲:“來兩碗梅飲子,兩張饢餅!”

這聲音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沈暖玉尋著聲音側過了頭去,就見著了,說話的人不正是上午在路上遇著的瀟灑女侍衛麼!

女侍衛跟在一位少婦打扮的女子身旁。那女子衣著華貴,雪膚花貌,體態微豐,不知是哪家的貴夫人,就這麼光明正大,頭上一絲一毫也不遮掩,大大方方的出來逛街了!

沈暖玉好不驚喜。那種心理大概是:這位女子都可以如此,那是不是有朝一日,在這拘束人的朝代,她也可以活成自己想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