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張小花自然而然就又想起了縹緲派,都是仙道的傳承大派,縹緲派怎麼就那樣的寒酸?當然,這個問題應該去問歐鵬,也許只有他能知道其中的緣由。

此時,馬車都停了下來,拓丹堂的弟子皆都下車、下馬,楊管事也招呼回春谷的藥童下來,那些童子也跟張小花一樣,傻傻的站著,愣愣的看著,好在這建築只是在半山腰,還沒有山頂的濃霧,若再有白霧繚繞,也許就是仙境一般了。

眼見這到了拓丹堂,本來都是規矩的車隊也是散開,其他一起走的馬車也在各自管事的帶領下,往拓丹堂而去。

拓丹堂的大門是個極為氣派的牌樓,比縹緲派的那個還有高大,只是上寫的“拓丹”兩字卻是比“縹緲”差了很遠,這點兒,在張小花的眼中已經能夠分別的出來了。

走過牌坊,是一排高大異常的門樓,有不少的弟子進出,見到馬車過來,都是停了下來,堆著笑臉指指點點,似乎看到什麼新鮮的事情,隨著車隊的童子還很年幼,乍見到這多人盯著,都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悄然的交頭接耳,低聲說著什麼。當然,牽著四不像走在最後,跟楊管事一起過來的張小花,更是被人盯了很多眼。

走到一座門樓前面,拓丹堂的弟子牽著各自的馬車熟門熟路就進去了,而其他車隊也都進了不同的門樓,這時,正好一個弟子匆忙的從裡面出來,楊管事見了,立刻喊住:“朱欽,要去哪裡?”

那朱欽見到楊管事也是高興道:“楊哥回來了?一去就是數月,外面可好?”

楊管事笑道:“外面是好是壞,你去了不就知道?老哥哥這次差事一交,不就是輪到你了?”

朱欽苦笑道:“楊老哥開什麼玩笑,我倒是願意去,可堂主他老人家也未必能放呀……”

然後,左右看看,低聲道:“你老哥這幾個月不在,可是不知道,堂主跟徐副堂主愈發的不對付,就算是我跟堂主請命,徐副堂主也未必能放的。”

這時,朱欽也看到了張小花,詫異道:“楊老哥,這位小兄弟好生面生,是哪個堂的弟兄?”

楊管事看看張小花一點兒都不像藥童的身高,低聲道:“這位小兄弟不是咱們傳香教的弟子……”

“咦~?”朱欽奇道:“難道是回春谷的……”

還不等朱欽說完,楊管事截住了他的話,說道:“回頭再給朱兄弟細說,反正你以後也要到回春谷公幹,這些事情總也要你知道的。”

然後回頭對張小花說道:“任逍遙,過來參拜朱管事,他可能就是後年去回春谷的管事,你若是念及聶谷主的恩情,就跟朱管事搞好關係。”

張小花聽了,心中嘀咕:“我以後可是未必去回春谷的,跟他搞好關係有用嗎?”

不過,想想聶倩虞,嗯,還是先給人家加點兒印象分吧。

張小花立刻上前躬身施禮,道:“參見朱管事。”

“這……”朱管事不知道張小花確實的身份,只好回禮道:“別聽楊老哥說笑,這事兒還沒譜的,怎麼也得後年再說了。”

楊管事又笑道:“朱老弟還是忙自己的去吧,老哥這回來,可是帶了回春谷的百花釀,等晚上一定到老哥哪裡一聚喲,哦,對了,堂主他老人家在百草廳吧?”

朱欽連忙說道:“那是,那是,都數月未見哥哥,晚上肯定要去的。”

然後一臉的苦笑:“堂主他老人家一早去了遺香峰,據說是有要事相商,現這會兒呀,正是徐副堂主在呢。”

“哎喲,堂主怎麼這會兒去遺香峰呢?他老人家一向不都在白嶽峰嗎?”

朱欽笑道:“誰知道呢,也許是派中突然有事兒吧,好了,楊老哥,小弟先行片刻,晚上可要準備好喲。”

楊管事拱手道:“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