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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說這話的時候,說是嘀咕,其實聲響兒也頗大,並沒有避著張小花的意思。
甚至還有人說:“誰說這個名字只有女娃能用,我舅孃家的二姐有個小狗也叫小花呢。”。
“對了,我舅舅的二嬸家的外孫女還有一個小貓叫小花。”
說完,更惹得青衣小帽的眾人哈哈亂笑。
勁裝打扮的幾人則看著他們,並沒有搭話,也沒有鬨笑,臉上也只有嘲笑的樣子,只不過不知道是給張小花的還是給青衣小帽的。
張小花聽在耳中,臉上不由的火熱,心裡大窘。自己這個名字用了十來年,怎麼就沒聽得有這麼多的講頭?小時在家,眾多的孩兒童一起玩耍,也沒聽他們嘲笑過自己的,這會兒剛離家,就連名字都會出問題,張小花這會兒不知道是怪孃親給自己名字起錯了,還是怪這群青衣小帽的人見多識廣了。
聽到眾人的鬨笑,那領頭的瘦竹竿似乎也感覺不妥,回身呵斥道:“怎麼這麼沒規矩?來了新人就這麼欺負,還不快回屋去。”
那幾人撇撇嘴,帶著滿臉的譏笑,輕鬆的各自回了房間,似乎碰到張小花一天的勞累都沒了似的,勁裝的人看看他們都走了,當先那個樸實的中年人則走過來,拍拍張小花的肩=無=錯=小說 M。quLEdu。coM膀,沒說什麼,笑笑,也帶著幾人回了房間。
張小花注意到他們的房間就是小院右手那幾個連著的房間。
那瘦竹竿似的年輕人,見眾人都走了,也走上前,面帶歉意的笑,說道:“你好,張小花,我姓田,名重喜,大家都叫我喜哥,是這裡的管事,剛才這些人不懂事,你不要在意啊,他們也沒有什麼惡意,不過是在山莊憋得慌,找點樂子罷了,以後如果相處時間長,就知道的。對了,渝老,哦,就是那個獨臂老人,怎麼安排你的?”
張小花感激的看著這個面帶笑容的年輕人,說道:“還沒說呢,渝老走後還沒回,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排我。”
田重喜說:“要不你先跟我來吧,在我屋呆會兒,等渝老回來再說吧。”
張小花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不好吧,我還是在這裡等吧。”
那田重喜卻一把從石桌上拎起張小花的小包袱,不容他猶豫,說:“走吧,沒關係,這天色已經黑下來,晚上的風也是很涼的,別再凍壞了,還沒下田就生了病,豈不是大大地不妙?”
說完當前走了,張小花無奈的跟在後面,心裡卻是感激的要命。
田重喜的房間是從內門數的第一間,這是一個很簡潔的屋子,一個桌子,兩把椅子,這個屋裡有兩張炕,一個炕上是擺著被褥的,另外的一個炕上則擺著個櫃子,地上還放著一些物品,看起來擺放地也很整齊,田重喜把張小花的包袱放到桌子上,並從桌子上的茶壺中倒了杯水給張小花,和顏悅色的說:“先喝點水,在這裡等吧,喝完不夠自己就倒,我去洗把臉。”
張小花感謝著,接過茶杯,從中午吃過飯到現在,還沒有喝過一點水,他早就渴得嗓子冒煙,拿過茶杯也不再客氣,一口氣就喝了下去,緊接著又倒了杯,依舊是一飲而盡,這才放下茶杯。
田重喜把茶杯遞給張小花,自己從門口拿出一個銅盆,出門打水洗臉去了。
在張小花等田重喜回來的時候,就聽得外面一聲叫喊:“張小花,張小花,在哪裡?”
張小花心中暗道不好,快步跑了出去,果然,那獨臂的渝老正在架子下的石桌前高聲大喊。
張小花跑到渝老面前,說:“你好,渝老,我在喜哥屋裡坐一會兒。”
渝老依舊板著那張老臉,說:“嗯,既然知道我叫渝老,那也知道藥田這塊兒歸我管,我不管你是誰帶進來的,到了我這裡就要聽我的。你的活兒,上頭暫時還沒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