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張小虎的錯誤,我一定不會袒護他半分的。”

不多時,張小虎隨著餘得宜來到文四爺的房間,見到房間內還有羅鏢頭,很是詫異,分別跟兩人見禮,隨後依言坐在靠門口的椅子上。

等張小虎坐定,文四爺看著他,問道:“張小虎,這次長鏢你作為羅鏢頭的副手,很是辛苦,做得不錯,不過,我有兩件事情,問你一下,你要好好的回答。”

張小虎點頭說:“是,四爺,您請問。”

文四爺微微點頭,說道:“這鏢隊中是不是某些人想要雙倍的月錢?你是咱們做的?”

張小虎一愣,心中暗道:“這個事情,我回來的時候不是已經跟你說過吧。”

等他看到羅鏢頭低著腦袋喝茶水的樣子,恍然大悟,道:“文四爺,是這樣的,這趟行鏢比較遠,又在他鄉過的新年,鏢隊的眾人情緒很是不穩,都是思鄉念親的,而且由於是新年,那邊的東西自然就貴,眾人花銷也大,所以,不是某些人,是所有的人,都希望鏢局能給些補貼,比如雙倍月錢,或者三倍月錢的,他們怕這個事情沒有先例,被羅大鏢頭駁了,就先找我商量,我想兄弟們都是出門在外,不容易,三倍月錢就算了,二倍的月錢鏢局應該也還能考慮的,所以,就找羅大鏢頭商議,羅鏢頭當時沒有同意,只說讓我回來跟您說說,我這回來不是忙嘛,也就忘記了,若您今日不說,我可就辜負了眾兄弟的囑託了。”

文四爺聽張小虎這麼說,笑著說:“鏢隊的兄弟遠行,真得辛苦了,這種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人之常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這個事情呢,還是要鏢局的高層來討論討論,我現在倒是不好先行表態,以後一定會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覆。”

羅鏢頭和張小虎皆點頭,只是,兩人的點頭是一樣的,內心的想法不會相同吧!

文四爺滿意的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著說:“還有,張小虎,羅鏢頭說起你弟弟隨行的事情,我也聽了,他建議你弟弟付一些象徵性的費用,你的意見如何?”

張小虎聽了,一愣,奇怪的說道:“這個呀,當時羅鏢頭希望我弟弟付食宿費,可我想著我弟弟應該能跟我擠在一起的,這個住宿費應該可以免的吧,單給個飯費應該可以吧,這個費用我已經給隨隊的先生了,若是羅鏢頭覺得不夠,必須再給住宿費的話,我就再補齊吧,我作為鏢局的一員,遵守鏢局的規矩是我應該做的基本規範。”

“什麼嘛,我昨天剛問過賬房的,你根本就沒給。”羅鏢頭脫口而出。

文四爺皺眉,他剛才猶豫的原因就是,根本不想把張小花的事情,拿出來說事兒,這涉及浣溪山莊,可羅鏢頭不知趣的高張小虎的黑狀,若是不說,倒是顯得自己偏袒張小虎,這會兒一聽,張小虎已經付錢,立刻覺得羅鏢頭實在太不明事理,有嫉賢妒能的嫌疑,而對比張小虎的作為,真是雲泥之別,愈發看著順眼,多識大體的一個人呀。

於是,他又轉頭對餘得宜道:“得宜賢侄,再麻煩你一趟,去賬房那邊把隨隊的那個先生叫過來。”

餘得宜笑著說:“無妨,四爺,我這就去。”

又不多時,那隨隊的賬房先生隨著餘得宜來到文四爺的房間,那先生看到屋內的眾人,很是奇怪,給眾人見禮後,站在旁邊,問道:“不知四爺叫屬下過來,所為何意?”

文四爺笑著問道:“有個事情來跟你求證一下,你只管說是或不是即可,不用顧忌誰的臉面。”

那先生一聽,不解的看看羅鏢頭和張小虎,點頭答是。

文四爺說:“張小虎說他已經把自己弟弟的食宿費交給你了,有這事兒嗎?”

那先生聽了,立時明白,趕緊答道:“是的,有這事兒。”

羅鏢頭聽了,急得差點站起來,文四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