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中年女性,但看不出具體年齡。她的妝容精緻,臉上沒有過多的修飾,一套職業裝穿在玲瓏有致的身體上,顯得幹練得體。可能因為位高權重,隱約會散發出一點威嚴。

“阮總好。”周竟單向她打了個招呼。

“小周,好久不見。”阮蕾臉上微微一笑,繼而轉向金鑫,“金先生你好。”說罷,伸出了手。

金鑫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也伸了手,兩人輕輕握了下。

“聽聞金先生是一隱世的中醫世家後人?”阮蕾首先發問。

“恩。對。”之前周竟單跟金鑫說過,她在跟阮總介紹他的時候,稍稍地包裝了下他的身份。

“金先生,請恕我直言,之前我們也接觸過一些,運用中醫手段進行醫療美容的人,最後效果都是差強人意。而且我也疑惑,如果金先生手裡的方子,真的如小周說的這般有效,金先生直接把這方子賣給藥廠,豈不是更好。”

“是這樣的,我們設想是先從最高階的群體開始推廣,這樣收費可以有保證,如果一下子把量鋪開,我們覺得反而可能會讓‘白月光’掉檔次了。等到最高階的群體認可了,‘白月光’也有了一定知名度之後,我們會再去考慮受眾更大的中低端人群。”金鑫解釋說。

阮蕾聽了點了點頭。一個產品或技術要想收益最大化,在推廣的時候確實要有層次感。

“原來如此,那不知金先生是否有行醫資格?” 阮蕾作為醫院副總,對於法律法規層面的意識還是挺高的。

“以前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會行醫,如若不是家中有變故,我可能不會做這些拋頭露面的事情。”

“嗯,這倒有些麻煩。不過影響也不大,如果您的方子效果真的好,我們可以想辦法搞定行醫資格的事情。現在我們姑且不討論這事,假設我們進行合作,你有什麼要求?”

“收費六四分,你們六,我四。”這個分成是周意單是意思,因為考慮到他們運營成本,營銷成本,還有其他風險成本。醫生拿四成,在整形醫院已經是很高的比例了。

“那金先生認為我們應該向顧客收多少費用?”

“二十萬起。”

“金先生對自己方子很自信啊。可這麼高的收費,恐怕會很難,有錢人雖然有錢,但他們也不傻。”

“我覺得阮總還是對我的‘白月光’沒信心。”

三人正這麼說著,會議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生走進來慌慌張張地說道:“阮總,不好了,早上的抽脂的那位顧客,現在都沒有醒來,楊主任說有可能是麻醉過量了,有可能,有可能。”

“別亂說話。” 阮蕾立馬喝住了那女生,“這點小事有什麼好慌張的。”

金鑫聽完笑笑,阮總後面的那句話,其實是說給金鑫跟周竟單聽的。金鑫經過這段時間日夜苦讀,當然知道麻醉過量會引起什麼後果,有可能是植物人,也有可能直接掛掉。這對於整形醫院來講,是很嚴重的醫療事故了。而現在金鑫跟周竟單都是外人,如果他們兩人出去稍微宣傳下,讓這個事情影響擴散到社會上,那對於醫院來說影響會非常惡劣。

“阮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有客人。”那女生估計也反應過來了,不停得向阮總道歉。

“你先回去,跟楊主任說,我馬上到。”說完,阮蕾又回過身對金鑫跟周竟單說道:“兩位,不好意思,今天我們就到這吧,我要去處理點其他事情。”

“阮總,麻醉過量的後果,您應該很清楚。”金鑫也站起來說道。

“嗯?”阮總看著金鑫,有些嚴肅地問,“金先生什麼意思?”

“阮總誤會了,我是意思是或許我能幫上您的忙。”金鑫解釋說。

“哦?”阮總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