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影響,一張張臉好奇地看著高臺上。

雲淺月在容景和夜輕染出手的空隙,催動靈力,大致地掃了鴛鴦燈現出的謎題一眼。在二人罷手後,她也住了手。

夜天逸對於二人的動靜到沒說什麼,只是看著高臺。

“輕暖妹妹哪裡去了?”六公主的聲音忽然響起。

雲淺月看向六公主,見她臉色恢復過來幾分,已經不用人扶著,站在冷邵卓身邊。

夜天逸和夜輕染聞言轉回頭,四下掃了一眼,周圍都沒有夜輕暖的身影,都齊齊蹙了蹙眉。夜天逸對身後詢問,“小郡主哪裡去了?可看到?”

“回攝政王,小郡主剛剛離開了,有隱衛跟著她。”黑暗中,皇室隱衛之主回話。

夜天逸點點頭,迴轉頭。

夜輕染眸光閃過一抹若有所思,也轉回頭,掃了容景和雲淺月一眼,沒說話。

不多時,高臺上忽然傳來“嗤嗤”兩聲輕響,兩盞神燈裡有火光噴出,直對蒼亭。蒼亭面色一變,立即躲避,但那道火光如影隨形地追著他。

夜天逸見了立即出手,但他剛運功,便面露痛苦之色。

“你受了內傷,還是別運功了,我來救他。”夜輕染連忙出手阻止夜天逸,頃刻間出手救高臺上的蒼亭。

雲淺月聞言看向夜天逸,想著怪不得他剛剛要夜輕染看蒼亭的命數,原來是他受內傷了。這些日子京中沒發生什麼大事兒,也沒有什麼人與他作對,和他親自動手之事。他如何會受傷?

夜天逸感受到雲淺月的視線,轉回頭,對上她的目光,眸光深海處,痛苦之色是如此明顯。

雲淺月心下微微一悸,收回視線,想著能傷到夜天逸的人,寥寥無幾,況且又有夜輕染和皇室隱衛相護,尋常之人靠近他身都不得,而容景也不曾對他出手過。這麼說來,傷他的是他自己無疑了。至於原因,她深以為不必探究。

容景這次並沒有攔阻夜輕染,掃了夜天逸一眼,面色淡淡。

夜輕染譜一出手,神燈噴出的火光撤了回去,蒼亭有些狼狽地站穩身形,臉色有些白。

孟婆婆看著蒼亭,此時開口,“蒼少主,藍家主方才強行破解,受了內傷,而你比她加了個更字,神燈問命,求的是天緣。天緣到,命數到,天緣不到,命數自然不可強求。你強求的話,自然會遭到神燈的反噬。”

蒼亭緊緊抿著唇,不說話。

“蒼亭,下來吧!”夜輕染緩緩撤回手,對蒼亭道。

蒼亭看著神燈,靜默片刻,點點頭,緩步下了高臺。

夜輕染看著神燈,眸光變幻一番,回身問夜天逸,“天逸,你可上去?”

夜天逸目光悠遠,聲音有些冷寂,“我答應了輕暖妹妹為她求一盞神燈,理應上去。”

“今日這鴛鴦燈和以往不同,問的是天命。你上去,問的自然是你的天命,與她無關。你不必理會她。”夜輕染蹙眉道。

夜天逸微抿著唇,默然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了!我沒有必要問天命,我的命都是註定的。”

夜輕染皺眉,沒說話。

“攝政王,你的命數可不是自己的,如今新帝太小,你揹負天聖百姓命運。為天下蒼生積福祉之事,你可是分內之事。”孟婆婆忽然道。

“攝政王上去!”四周的百姓們忽然揚聲高呼。

“攝政王上去!”一人聲小,兩人聲大,萬人的高呼聲可想而知。

夜天逸薄唇抿起,靜默片刻,抬步走向高臺。

人群中響起一片歡呼聲。

雲淺月看著夜天逸,他的背影挺直,百姓們的呼聲一半還是對於夜天逸這個攝政王喜愛的,他從回京後,治理水患,老皇帝駕崩後,他被封賜攝政王,推行了很多安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