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演繹,沒有不流血就成就的繁華。”雲淺月清聲道:“何況形勢不會如人所願,多少人的手在背後推動著它前進,不前進都不行。如今也不是你我兩個人能決定的事情。”

容楓點點頭,預設下來。

雲淺月不再說話,二人回到淺月閣。容楓進了隔壁房間,雲淺月回到自己房間。

半個時辰後,凌蓮回來,手中拿了一疊紙張,是藍漪和夜天逸這二十日的所行所為資料。足足有十幾頁紙張。

雲淺月先拿過藍漪的資料看,只見寫著藍漪在雲城時埋伏攔截她和南凌睿,後來被容景點住穴道送給了南凌睿,南凌睿抱著藍漪回了雲城驛站他落榻的房間,獨處兩個時辰。之後藍漪被夜天逸接走,回京之後藍漪穴道解開,之後便離開京城回了雲家。至今一直在家中再未出來。接下來就是用了幾頁紙寫了藍漪在藍家的生活起居和日常行止瑣事。

雲淺月看罷,又拿起夜天逸的資料。夜天逸這些日子一直忙於治水,西十八個州縣受災和東十八個州縣相差無幾,他和容景的治水反感大同小異。取得了顯著的效果。如今基本穩定了民心災情,剩下的便是後續的修葺和修復,同樣晚睡早起,盡職盡責,博得了百姓推崇愛戴。除了每日一封關於治水情況的文書外,未與外界有何聯絡。

雲淺月放下手中的紙張,窩在軟榻上閉上眼睛,細細想著其中關聯。南凌睿抱著藍漪一路親吻著回到驛站的,之後在房間獨處兩個時辰,即便他沒做過什麼,誰也不會相信。她伸手揉揉額頭,想著如今聲討南梁了,是擺明了要南梁給出個態度。那麼什麼樣的態度才能讓藍家和十大世家滿意?

“小姐,剛剛您讓奴婢給睿太子傳信問是否對藍家主非禮,華笙姐姐知道了後說他們一直在暗中保護睿太子,保護也是一種監視。睿太子並沒有對藍家主真正做什麼。後來他們一路護送睿太子離開雲城回南梁,而藍家主被七皇子帶走。二人再未見面。藍家主懷孕定然是假。”凌蓮又低聲道。

“嗯,我知道,只不過問那句話是想問問他的想法而已。”雲淺月忽然一笑,“如今這等事情被公佈天下,風家和藍家的婚約自然是毀了。我想問的另一層意思是哥哥他想不想真的要藍漪。要是想要的話,那沒做什麼也是做了!應承下來就是了!十大世家雖然聲勢浩大,但南梁也不是軟趴趴的菜葉子。”

凌蓮恍然,連忙道:“那奴婢現在就知會華笙姐姐給睿太子傳信。”

“嗯!”雲淺月點頭。

凌蓮立即跑了下去。

雲淺月打了個哈欠,懶得再想,她今日腦子中想的事情太多,有些累,遂睏乏地站起身向床前走去,來到床前踢開了鞋子躺了上去,不出片刻便睡了過去。

容楓給容景傳了信後來告知雲淺月,便見她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他笑著搖搖頭。走到窗前將窗子關上,回身看到軟榻上放著的關於藍漪和夜天逸的資料,拿起來看了一遍,低頭尋思片刻,便將資料放下,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雲淺月睡得極熟,對容楓進出無知無覺,這一睡就睡了一日。

第二日黎明,雲淺月醒來,精神比前兩日好了許多,她穿戴妥當,起身下床,開啟窗子,外面清涼的風吹進來,她不由打了個細微的寒顫,只見院中有淡淡的薄霧,樹木上落了層清霜,才徹底覺得已經步入秋涼了。

隔壁房間房門開啟,容楓穿著朝服從裡面出來,看來是去上朝,雲淺月離開窗前,走到門口開啟房門,看著容楓,對他一笑,“早啊!”

容楓被雲淺月大早上的笑臉晃了一下神,但很快就接過話,也對她一笑,“早!今日氣色不錯。”

雲淺月抹抹臉,點頭道:“嗯,精神了些。”

“那也要繼續喝藥。”容楓走過來,將衣袖裡面的一封信遞給雲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