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噻!不就問這個小事麼,咋子還有必要走這麼遠才問噻!?”二狗子一邊絮叨一邊忙跟上已經追上老者的大山。

二者在老者身後一直唧唧歪歪,醉酒沒停過,走在前面的老者卻一直默不作聲。心事重重的樣子。

三人回到藥屋時。藥屋前的確空無一人了。

遠遠的。二狗子與大山看著藥屋前空蕩蕩的,二人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都出生三十多年了,還不瞭解他們是外村裡的人的是什麼性格?

那些人哪有那麼老實本分和聽話,老者的一句‘威脅根本不可能嚇住他們!

進了院子。二人還處於震驚狀態,但隨之出現在他們眼中的景象表明了他們是有多麼瞭解自己的那些鄰里街坊。

因為,正對著柵欄竹門的那間藥屋裡此時擠滿了人,那些人前撲後湧,那場面真是後浪推前浪,都想擠在到前面。

看著那場面,二狗子跟大山都驚呆了。

雖談這些日子他們二人也參與過這種事情,但還真沒出現過如今這幅壯觀的場面。

二人驚呆之餘還艱難地嚥了口口水,然後跟著老者走向藥屋。

“咳咳!”

站在門口。老者清了清喉嚨使勁兒咳嗽兩聲。

藥屋裡嘈雜極了,擁擠的眾人個個都在大聲叫嚷著讓或是推自己或是擋了自己道兒的人讓開,其中還夾雜著咒罵吵架聲。

老者一嗓子咳完,藥屋內瞬間寂靜無聲。

那站在老者身後的二狗子與大山此時可都明著樂了,嘴巴的弧度都咧的老大了。就等著看好戲,看老者如何‘處置’這些‘目無王法’的人。

“哎呀,前輩您咋子這就回來了噻?”

話說,張大叔正站在人群中間,此時被擠得都站不穩,因為他個子高,所以雙臂伸展著扶著兩邊的人才勉強保持平衡。見老者突然出現,他堆著一臉討好似的笑跟老者打招呼。

“我這藥屋最近怎麼這麼香,怎麼你們都不要命似的往這裡湧?”老者倒是出奇的鎮靜,只是邊說邊往桌子邊走去。

眾人的頭與目光也都機械性的緊跟著他向桌子的方向移動。

“哎喲噻,前輩,這種事情讓俺來做就行了噻,您這幾日可累得不輕,還是回房休息去吧,這裡就交給俺,俺一定為您打理的順順當當的。”

桌子上有一碗米粥,本是給床上的那位姑娘準備的,張大叔以為老者是端米粥準備給那姑娘喂下,便熱心的急忙大喊要幫忙,身體也同時往外面擠。

“喲呵,你倒是熱心腸的很吶。”老者卻冷笑一聲,伸向桌子的手直接略過那碗粥,朝著桌子中間的一個小箱子而去。“你們說,你們這麼熱心,我要怎麼感謝你們呢?要不。。。。。。。”

將小箱子置於懷中,他開啟蓋子,伸手從裡面拿出一個東西來。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箱子裡的東西被呈現在眾人眼前之際,原本對老者的舉止還很好奇的男女老少們瞬間都像瘋了一般往門外跑。

“哎喲噻——!”

“哎喲噻——!”

伴隨著門口的兩聲慘叫響起,老者將手中的東西舉起,放在臉面前很慈愛的看著。

只不過片刻功夫,屋裡除了老者與北辰風雲和顏汐以外就不見了其他人的蹤影。

北辰風雲還在床上坐著,此時正驚訝的看著老者。

“哎喲噻,你們都見鬼了咋滴!俺的鼻子差點沒被你們給撞斷!”

門口,二狗子此時才從地上站起,正一手捂著鼻子對著湧出門外的男女老少大吼,以發洩被他們撞到鼻子的憤怒。

“就是噻!要不是俺手捂的快,俺的門牙以後就要漏風了噻!”大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