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纏的女人,果然今天給他遇上了。

他將著名醫科大學頒發的學位證書丟給她,“你給我看清楚了,我是衛校畢業的嗎?”

“你煩不煩!”她也惱了,就不應該來算賬,這男人跟正常人想的不一樣,什麼破證書,她隨口說道:“幾千塊就能買一個的東西,你要來證明什麼?證明你不是庸醫嗎?想證明這個,你怎麼不去非洲支援?你怎麼不去研製藥品,把艾滋病給攻克了,非典的時候你怎麼不去研製疫苗?在這裡給我看證書有個屁用!你給我放開!懶得理你!”

“琪琪。”不大不小的聲音,帶著點點的寵愛與放縱,他在身後慵懶的叫著她的名字。雖然頭上包紮了紗布,可絲毫沒給雷曉的相貌減分,反而平添了幾分滄桑的感覺。

他走近她,將辛博琪的手從駱白的手裡抽出來,握在自己的掌心裡,仔細的瞧著,“紅了呢。疼嗎?”

“雷曉,你怎麼來了?你還是病人呢。”辛博琪詫異的看著他,眼睛盯在他的額頭上看,“你還疼嗎?”

“不疼了。”雷曉握住她的手,有意的劃過自己的唇邊,“我的女人為我出頭,我怎麼能躲起來。”

他轉而望向駱白,“你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