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整個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作出什麼反應來。

看親子鑑定是一回事。

聽他親口說,又是另一回事。

然而,男人目光灼灼,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似乎一定要回應……

她抿了抿唇:“你……其實不用跟我說。”

傅西洲長眉微蹙:“你是我的妻子,有權利知道,也本應該知道。”

顧北笙垂下眼簾:“你曾經,也沒說過。”

傅西洲不可置否:“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告訴你。”

顧北笙將檔案遞還給他:“其實,我不應該窺探你的隱私,我和你結婚,一開始就不瞭解對方,也沒必要要求你對我坦誠,真的不用這樣。”

傅西洲的眉蹙得更深了一分,沙啞的嗓音從喉結處發出:“你真這麼想?”

“嗯。”她點了點頭。

傅西洲接過檔案,眸色更深了:“你一點都不好奇,小洲是我跟誰生的孩子嗎?”

顧北笙搖搖頭:“不好奇。”

說完,她輕輕抿唇,又補充了一句,眸色十分認真:“如果有一天,你需要給小洲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可以隨時離開。”

聞言,傅西洲握住檔案的手驟然收緊,檔案變得近乎扭曲。

顧北笙感覺到他的不悅,卻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小洲需要母親,他也很愛他的母親,你作為小洲的父親,應該將她的母親找回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替代小洲母親的位置。”

傅西洲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你可以做他的母親。”

顧北笙輕輕蹙眉:“他的生母呢?”

聽言,傅西洲冷沉的情緒總算有些許緩和:“不在了。”

顧北笙愣住:“不在了是什麼意思?去世了?還是離開了?”

“不知道。”

“那就是失蹤了?”顧北笙問完,只覺得不可思議。

傅西洲點頭。

顧北笙問:“你找過她嗎?”

“找過,沒有音訊。”傅西洲如實回答。

顧北笙眸色漸漸變得凝重,她一直都沒找到任何關於小洲母親的蛛絲馬跡,原來是失蹤了。

就連與小洲母親最親密的傅西洲都沒找到,她就更難找了。

顧北笙關心的問道:“她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徵?比方說長相?還有,她叫什麼名字?我可以幫你找一找。”

傅西洲蹙起了眉,沒有直接回答,反而低聲問道:“你很想她出現嗎?”

“當然,小洲不能沒有母親。”顧北笙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傅西洲呼吸沉了一分,鳳眸微眯,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嗓音越發的沙啞:“即便她的出現,極有可能影響到你的地位。”

顧北笙再一次點頭:“我說過,我可以隨時離開,你……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忽然靠近,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唇溫很炙熱,滾燙無比。

她掙扎著。

男人寬大的手掌落在她的腰上。

下一刻,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

男人將她壓在沙發上,沒有半點鬆開她的意思。

唇,越發的熾熱。

他的吻,像是一種懲罰,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這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的狀況上,用這種近乎毀滅的方式親吻她。

她伸出手去推他。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

吻,越發的肆意。

退無可退,動無可動。

在極致的狂熱中,漸漸淪陷,身體軟了下來,沒有反抗的能力。

終於,男人在她幾乎瀕臨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