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飛機回去嘛。”

“但是擅自闖進來,太危險了。”

“是我的主意。”傅西洲清冷的聲線響起。

卻不想,陳雋也跟著出聲:“你還挺有理?”

傅西洲漆眸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隨即緩緩顯出星光來,語氣輕緩:“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不要怪她。”

顧北笙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傅西洲,貼著他的耳邊,玩味地出聲:“原來我們西洲是個兄長控,大哥一開口,你就秒變乖狗狗了。”

嘻嘻,以後西洲再欺負她,她可就知道跟誰告狀了!

傅西洲亦偏頭,眸光垂下的睨著她:“你別忘了,下了機場我們就到家了,如果你明天還想能正常下床的話,就不要一直挑釁我,明白了嗎?”

隨著話落,他的語氣愈發的沙啞,富有磁性,滿是曖昧的威脅。

顧北笙趕緊推開他,問陳生:“大哥也是一起回濱城吧。”

一起回家吧,你回家了就能限制住西洲啦!

傅西洲看穿她的意識,薄唇弧度愈發的明顯,繼續壓低聲音道:“床第之事,你也想讓家人知道細節嗎?沒想到笙笙挺放的開,我倒是雙手贊同。”

聞言,顧北笙眸底浮現些許憤懣,又拿他沒有辦法,緊緊抿著唇。

他不要面子,她還要的!

就在此時,祁風幽幽的開了口:“真不該讓機長等你們。”

放這兩人進來,給他們瘋狂餵狗糧。

而大哥顯得很淡然,他放鬆的靠在椅背,抬手拿著雜誌,寬鬆的袖口往下滑了半寸,露出精壯而細長的手腕,手背一根根淡青色的血管,猶如平川裡的一條條懸河。

舉止投足裡的貴雅,讓他看起,來像是從奢侈品雜誌走出來的模特。

而他,絕對是那件最昂貴的奢侈品。

可觀不可得。

顧北笙的眸光沿著他乾淨的手指,一點點移到他的臉,眉頭輕攏:“大哥,我們跟霍魏的瓜葛已經結束了,你怎麼還戴著陳雋的面具?”

說起來,霍魏估計到現在,也不知道陳生其實就是死去的傅擎鈺。

聞言,傅西洲也看向大哥,發現他並沒有拿下面具的意思。

只見他慢條斯理的將雜誌放下,轉頭看窗戶。

外面一片漆黑的夜空,所以窗戶玻璃映出來的,是他的臉。

“面具戴太久,已經習慣這張臉了。”

在緬越的時候,他連洗澡都是帶著陳雋的臉。

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下,他偶爾會拿下面具,看著鏡子裡原本的臉,反而會覺得陌生。

一如,他現在要回家的處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