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淨地混過去算了,但自有主張的丹鳳眼卻依然偷偷地斜了過去,甚至一眨不眨地望著那一身黑的男人甚是從容地用水淨手,拿白布巾擦手,而後……邁著踏實的步子,沉穩地向她走過來。

嗚,頭皮忍不住開始麻了啦。

“阿弟,我先將你手腕的筋脈推回去,或許有一點痛,請你忍耐一下。”

他微欠身、落座於床沿,厚實的左手朝著她伸過來。

她儘管心中好冷、頭皮好麻,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