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之後,謝一鳴處於昏迷狀態,根本沒有醒轉的跡象,這樣的情況,讓我擔憂不已。

普通人被鬼魂附體後,只要鬼魂離開了人的身體,人都是會立刻清醒恢復神智,卻是謝一鳴,完全不同。

之前我看到姜閆紙張上羅列的物件名字,有參片這兩個字眼。我還訝然,姜閆讓我為其準備這個幹嘛,原來,竟是給謝一鳴準備的。

我按捺住擔憂緊張,把參片擱在謝一鳴嘴裡後,再用拇指指端,按於其唇溝的中上處頂推,適當力度,節律性刺激,以期能讓謝一鳴早些清醒。

揉按著謝一鳴的人中穴,我的目光望向姜閆,只見姜閆,已經在這短短時間,在房間裡又佈置下陣法。正用咬破的右手五個指腹,更替著,在符紙上快速的勾畫符咒。

姜閆在房間裡又佈置下的陣法,是用四足銅鈴,每三個一起,大致按照八卦方位擺列出來,中間並沒有用麻繩什麼的串聯起來。

之所以說是大致按照八卦方位擺列出來,是因為,姜閆所擺的那四足銅鈴,皆偏離正常八卦方位一些,偏離的距離,各自不等。

揉按著謝一鳴的人中穴,看姜閆快速畫符,我的心情緊張的可謂是無與倫比,這樣程度的緊張情緒,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經歷。

我這會兒的雙手冰冷,抖個不停。

姜閆的畫符還沒結束,汪峰的鬼魂,就再次回返房間。

再次回返房間的汪峰鬼魂,絲毫沒有戒備之心,其身形,直接衝入,姜閆在房間裡另布的陣法之內。

衝入陣法之內的汪峰,第一時間的動作,就是想快速遁裡陣法,卻是已經來不及。

汪峰的鬼魂再次退到陣法邊緣時候,那些個四足銅鈴發出嗡嗡的響聲,汪峰的鬼魂如同被燙到,哀嚎一聲,彈跳到陣法中間,與陣法邊緣保持距離。

汪峰的鬼魂回返房間,那咕仔吶?我立刻精神力聯絡咕仔,我要確定咕仔現在情況到底如何。

在得知咕仔沒事,這會兒就在門外時候,我心下稍寬,把咕仔瞬間召回陰珠。

“姜閆,你個卑鄙無恥的,你就是當年那兇手,你裝的還真像。”被困在陣法裡的汪峰鬼魂,在陣法裡跳腳。

“你已經清楚,當年的真兇不是我。今日對你出手,怪只怪你貪心不足蛇吞象。”姜閆冷聲回應著汪峰鬼魂的話,手指畫符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我看不出姜閆此刻是在畫哪種符咒,只知道,那符咒繁瑣的緊。

“姜閆姜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貪心,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都不過來騷擾你和你徒弟,我說到做到。”汪峰的身形在陣法裡轉上幾圈,再望向姜閆手中正勾畫的符咒,再出口的話變成了卑躬求饒。

“你本就是無信之人,以前是現在也是,我不可能放你離開。”姜閆講著這些話,手中的符咒終是勾勒完成。

“當年你慘死,是有冤屈,我也實心想幫你找回真兇,你卻是出爾反爾貪慾不斷,我今日讓你魂飛魄散,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姜閆講完,手中的符咒擲入陣法之內,直朝著汪峰鬼魂射去。

汪峰鬼魂鬼氣瞬間暴漲,那鬼氣,阻礙了符咒近身,只能是盤旋在汪峰鬼魂周圍。

看到這樣的事態發展,我頓住了為謝一鳴揉按人中穴的動作,攥緊了雙拳,盯著陣法裡的汪峰鬼魂,期望他能中招,切莫再出現變故。

“姜閆,你擾我一命,我定然會在日後報答,念在當年也曾一起進入密地的份上,你就高抬下貴手成不。”汪峰鬼魂再次發音。

“一起進入密地,算是個狗屁交情。你活著是個人渣,做鬼也是個鬼渣,放你離開,不定你又有什麼么蛾子。”姜閆回應著汪峰鬼魂的話,垂下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