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三十年的女兒紅!”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扯開唇角:“那如果我還是不答應呢?”

他將手上的包裹一拋,包裹穩穩的落在地面,他壞壞的在她耳際輕咬:“那我就用女兒紅把你灌醉,硬給你套上嫁衣,把你劫回虛竹府!”

“呵呵……,你好壞!”她開心的笑,怕自己的笑聲太不收斂,將羞紅的小臉埋在他的胸前。

他感受她因笑而發顫的身體,手不規矩的扯開她腰間的衣帶:“怎樣?願意嫁我嗎?”

“呵呵……”她還在花枝亂顫的笑。

外衣被脫下,遠遠地被拋到一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說啊,你願不願意?”

她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心臟狂跳,很鴕鳥的將臉藏在他的胸前,任由他剝落她的衣服,外部空氣的冷和體內血液的熱,雙重刺激著她,她不禁大腦失去思考能力。

他手指輕挑她僅留的肚兜衣帶,聲音低啞而危險:“你再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

她如蚊蠅般的輕輕“嗯”了一聲,下一秒,身上最後一塊布被扯落,他粗喘著低頭含住她的櫻唇,將她壓下滿地厚厚的花瓣。

一時間,花瓣紛飛,飄落二人的身體,柔軟的花瓣輕觸肌膚,更增加了激情中二人的狂野。

她不禁勾住他的頸項,寒冷的空氣再也不能影響她分毫,她動情的放聲呻吟,就讓她在這浪漫奇妙的地方沉淪吧……

她慵懶的窩在他的懷裡,手指輕輕摩挲他完美的鎖骨,真的很養眼!

話說,他到底在哪弄來這麼多花瓣?躺在上面軟軟的,就像花海一般,整個人都可以埋在裡面,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輩子躺在上面。

他抓住她的小手在齒邊輕咬:“言言娘子,還要再來一次?”

“啊?”她不依的抗議,“不行了,再來,我要死了。”這是不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

“皇上有沒有為難你?”這是他最擔心的事。

“沒有。”她小小的說了謊,“皇后娘娘認我做乾女兒,我現在是西夏的若言公主。”

“公主?”他大驚,“那我們豈不是……”

叔侄是嗎?她撇撇嘴,早就想好了:“那怕什麼,我愛跟誰就跟誰,又沒有血緣關係。”

虛竹釋然:“那倒是,言言娘子,還是你的胸襟寬廣。”

說起公主,若言不禁賊賊的笑了,翻身趴在他身上:“有三個問題,我要問你!”

他一手摟著她光滑的柳腰,體貼的從旁邊拉過一件外袍蓋在她的身上:“你問。”

她一臉曖昧的狡黠:“第一,你這輩子最幸福快樂的地方是哪裡?”

他一怔,繼而笑道:“在一個猶如花海的冰窖裡!因為你答應了我的求親。”

“哈哈哈……”她得意的笑起來,真的跟原著一樣!

虛竹被感染的笑著,只是他不明白這個回答至於讓若言這麼開心嗎?

“第二個問題,你這輩子最愛的人是誰?”她說著,俯下頭在他的頸項用力一嘬,吸出一個紫紅色的吻痕。

他悶哼一聲:“當然是一個叫若言的小妖精!”

她環抱著他的勁腰,樂不可支。

虛竹壓抑的問:“第三個問題呢?”

“第三個?沒啦,這兩個問題就夠了。”

“是嗎?”他的手勾緊她的腰肢,“那換相公我問你了。”

相公?呃,這稱呼還真——搞笑,不過,她不排斥:“嗯哼,你說。”

他一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今天就在這裡過夜,不回去了,好嗎?”

啊?他不累啊。

已不容她拒絕,他再次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