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李家呆了五年,嚴守李家的規矩,其中一項就是不能貪杯醉酒,怎麼可能會喝醉。

宮女疼得慘叫一聲,暈死過去。

何義揚怒道:“來人,把這個無恥賤人拉出去斬了!”

林海趕緊從外面推門而入,瞧到地上的宮女昏厥嘴角流出鮮血,跪下磕頭道:“太子殿下息怒,是小的的錯,小的不該擅自安排宮女服侍您,求您饒了宮女一命。”

何義揚氣得叫道:“滾出去!”

林海忙抱起宮女退了下去,稍後再進來,見何義揚端坐瞧著南方默默的哭。

林海哪敢吭聲,就這麼一直站在何義揚身後,看著他哭了足足半個時辰。

何義揚出了偏廳,沐浴之後就睡下了,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就起來洗漱出早朝。

林海偷偷打量何義揚,已是神采風揚,根本瞧不出昨晚的悲傷難過,心裡不由得心疼。

鄧鏡、田慶等著早朝結束,去了御書房,請了何冬下聖旨給鄧十七郎與田素素賜婚。

轉眼臘月二十二,何冬的嫡公主何義芸與秦雄晃的嫡三孫秦敏業大婚。

何冬在皇宮設宴五十桌大宴文武百官。秦雄晃在秦府設宴百桌。許多人兩個時辰吃了兩頓喜宴,而後去公主府準備吃晚上的喜宴。

何義芸與秦敏業在公主府拜堂成親,因前者是皇室女,少了跪拜高堂的儀式。

秦敏業清減了三十斤,黑臉上兩隻大眼睛炯炯有神,比以前更耐看了。

他的五觀隨了賀慧淑,本來就不醜,只是面板太黑,第一眼瞧上去不俊,卻是很耐看。

何義芸在眾人吵翻天的叫鬧聲中暈呼呼進了洞房,頭上蒙得喜帕被秦敏業挑起來,見到了這個讓她曾經非常厭惡的少年。

新夫妻四目相視,目光都沒有驚喜,像認識很久一樣過於平靜。

秦敏業面無表情道:“公主在此稍等,我去前面給賓客敬酒。”

何義芸正不想跟秦敏業單獨相處,見他匆匆走了,吁了一口氣。

明珠一臉興奮的走進來,見何義芸正在小口用著點心,激動的道:“賀喜公主嫁了一個好駙馬!”

何義芸沒好氣道:“我沒瞧出他哪裡好。”

明珠笑道:“公主,奴婢剛才聽說的,三日前,二公主、四公主、五公主竟是以宮裡的名義給駙馬送去了三個極美的教導宮女。”

何義芸氣得粗眉上挑,怒道:“她們好大的膽子!”

明珠接著道:“公主莫氣。您的駙馬把三個假教導宮女打暈,以三位公主的名義送給了她們的駙馬。”

駙馬可以住在公主府,也可以住在自已的父母家。

駙馬若是住在父母家,公主想見駙馬,是要派宮女去傳召。

秦敏業就是鑽了三位公主與駙馬貌合心不合的空子,把三個假教導宮女送給三個駙馬,不留情面的還擊三位公主。

何義芸轉怒為喜,問道:“後來呢?”

明珠笑道:“今個宮裡喜宴,二駙馬、四駙馬、五駙馬跟眾人誇讚三位公主賢慧,將身邊的大宮女送給他們當通房。二公主、四公主、五公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氣得臉都綠了。”

何義芸能夠想象三位公主會氣成什麼樣,大笑幾聲,喜道:“這個呆子未在宮裡呆過,竟能做的這麼好。”

銀珠在一旁提醒道:“駙馬是狀元,是極聰明的人。您可不能小瞧了駙馬。”

何義芸心裡感激秦敏業的忠貞,欣賞他的睿智,等了一個時辰,見他喝得半醉進來,語氣溫柔道:“業郎,謝謝你替我出氣教訓我那三個庶姐。”

秦敏業被賀慧淑教導囑咐了好幾天,心裡已承認了何義芸是妻子的事實,見何義芸放下身段端來茶水,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