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音樂聲調得格外高,他跟著在那哼哼哈哈,驀地地又瞪圓了眼,起身關了音響。

順手關了客廳的燈,在衣櫃裡拿了條內褲,就進了浴室。剛才的慾火雖然被壓住了,可是卻依舊在熊熊燃燒,他倒是充好人了,一個勁地取悅對方,現下搞的自己如此難受,真是自作孽。

蓮蓬頭噴出冰涼的冷水,澆上呂皓的頭上,順著他健美的曲線,由上自下劃去,凍得呂皓直打哆嗦,不過好處就是完全熄滅了被梁昱挑起來的激情。

洗了個凍人的澡,呂皓擦乾身子,吹了頭髮,就直接鑽進了被窩。

只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還是睡不著,想著明天見到梁昱,他要如何給對方灌輸思想,讓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長點記性,太直白不行,太委婉那傻瓜不一定聽得懂。他一定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什麼樣的情人才是好的,什麼樣的,那就是該早點扔到廢品垃圾站的。

呂皓在這邊計劃著,梁昱那的情況則火熱的多,被呂皓挑起了慾火,渾身都熱的難受,腹下的那個更是不消停。明明剛才紀昀傑才在身邊,怎麼一下就不見了。

雙腿夾著被子不停地廝磨,身子也在床上扭來扭去,最後索性用手覆住自己的私密部位,一陣緊密地活動,整個人彎的像顆蝦米,快感不斷地累積,最終到達了頂端。梁昱身體一陣抽搐,出了一頭的汗,只是因為還在半夢半醒間,竟然就這樣又昏睡了過去。

早晨醒來的時候,梁昱只覺得臉上燒的厲害,他昨天,昨天竟然做了那樣的夢,夢到阿杰趴在自己的身上,那麼輕柔的觸碰,那麼得小心翼翼。可是後來不知為什麼又突然離開了自己,心裡一陣失落,而自己居然用手釋放了出來。

男生做春夢很正常,可是在夢裡他從來都不曾和阿杰那樣親密接觸過,以往都是手牽手,亦或者親親小臉,這次的尺度有些大了。

頭疼的厲害,記憶只到昨天晚上自己喝了呂皓遞來的葡萄酒,印象中是喝著喝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後來肯定是呂皓抱自己回來的,身上被子的柔軟觸感很清晰地顯示著,對方還順帶幫自己脫了衣服。

燒紅著臉,梁昱起身打算下床,在移動間,腿間粘膩的觸感十分明顯,梁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那是什麼。

緊張地從床上站起來,看著身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記,下半身除了粘膩之外也沒有其它的感覺,長吁一口氣,梁昱有些羞於自己剛才的猜測。

從行李裡拿出乾淨的內褲,匆匆地去衛生間洗了個戰鬥澡,穿好衣服整理被子的時候,他發現床單上竟然也沾上了一些自己的物什,臉上的紅潤到了極限,呂皓連忙把蓋被掀開,把床單捲成了一團,拿在手裡,看著房門踟躕不前。

才第一天來人家家裡,居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接下來的時間還怎麼過啊!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該怎麼和呂皓說床單的事,就說自己昨天晚上遺精,所以弄髒了?

哦!光想著,梁昱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一會肯定不能這麼說,可是還有什麼理由呢?

要不把這東西偷偷洗了,今天出門的時候再買條新的回來零時先用著!思來想去,似乎就這個辦法最好。梁昱定了定心神,把床單塞到了衛生間的洗衣桶裡。

因為是客房,呂皓並沒有在配備的衛生間裡安置浴缸,畢竟泡澡這種事,還是挺講究個人衛生的,因此也就只裝了個淋浴器。

梁昱盥洗好,看著鏡中自己已經緩和下來的臉色,這才拉開門,往外走去。

他一向醒的早,今天也不例外,雖然在房間磨蹭了這麼久,也才七點多一些。以往從家裡出發,開到公司需要半個多小時,呂皓這公寓地處中心,來去不過十幾分鍾。

小樣昨天原本是睡著了,又被梁昱弄醒,接著又在沙發上睡著,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