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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給補齊了,凌笑停下了前行的步伐,轉過身來正‘色’地看著聞人默,用理所當然地口氣說道:“因為我不記得了啊,當年的事情。”
對上凌笑赤*‘裸’*‘裸’*傳達著“你是白痴嗎”“你腦子沒壞嗎”的眼神,聞人默無語地扶著額,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他想過好幾種可能,但是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因為他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可沒曾想,最沒可能的原因,最後反倒是切中了事實,這種神轉折真是叫人無力吐槽。不過想想也是,夙凌一向喜歡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思考問題也不喜歡往復雜方面想,這樣的邏輯才是最符合她的‘性’格和作風的吧。
哪怕她已經死了,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她的轉世,是凌笑,可鑑於她們之間總有些相似的地方,所以凌笑會如此思考也是無可厚非。
但是——
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哪怕是什麼也不記得了,面對殺了前世的自己的人,她難道就沒有半點兒介懷的意思嗎?真的是大度到可以一笑泯恩仇的人嗎?
如果說夙凌是,聞人默可以理解,但是凌笑這丫的不是睚眥必報,誰招惹了她十倍百倍奉還的主兒嗎?怎麼這會兒又變得如此大度寬容了?簡直是不可理喻!
感受著從聞人默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不解和怨念,凌笑聳了聳肩,攤開兩手無所謂地說道:“因為我什麼都不清楚,所以我不會貿貿然作出判斷,不會在不明白事情真相之前就憑藉一丁點兒既成事實來論斷一個人的得失對錯。不過……”
“不過什麼?”怨念被猛地打住,聞人默抬起腦袋望向她。
凌笑眸‘色’暗了暗,‘陰’險地笑著說道:“不過,現在不計較,不代表我永遠不計較。欠了我的,不管是誰都得還,等我搞清楚當年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我再一次‘性’跟你們算清總賬。”
呃……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絕非善類,會以為她‘性’質轉變了的自己,果然是太天真了!
輕哼了一聲,嘲諷了一下聞人默的很傻很天真,凌笑意有所指地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聞人默,你不打算乘著這個好機會做了我嗎?要知道,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喔。”
做了她?什麼意思?
頂著某人嘲諷的視線,聞人默再度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當年對夙凌做了什麼,我雖然不清楚這裡頭的因緣,卻總有種預感,你對她的傷害肯定不低,這就意味著,咱們算總賬的時候,你該付出的代價勢必不低。現在是我實力最低的時候,待我接受了魔劍身上被封印的關於夙凌的戰鬥力和戰鬥經驗的傳承之後,你可就不是我的對手了呢。你確定不在我最弱的時候一刀結果了我?”
凌笑所說不假,在她接受魔劍的傳承之前和接受的途中,是她戰鬥力和防守力最薄弱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不宰了她,只怕等她徹底接受了夙凌的全部實力之後,世間再無人能夠在一對一的挑戰中勝過她了。
單細胞的夙凌對人毫無防備,尚且除了身邊的摯友以外無人能夠擊敗她,更別說是‘陰’險狡詐,心機比夙凌深了不止一萬倍,防備心更是當時絕無僅有的凌笑了。一旦她成功接受傳承,那便只有她碾壓別人的份兒,沒有別人欺負她的機會了。所以凌笑才會這樣試探聞人默,問他是否要將未知的敵人扼殺於搖籃之中。
聽到她這話,聞人默先是一愣,繼而釋然地笑開了。
別說他本來就欠夙凌一條命,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她重生,就是他不欠她什麼,衝著曾經是她的朋友這一點,他都不可能對她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所以退一萬步講,他都不可能再對她出手的。
雖然聞人默沒有明說,但是凌笑還是意會到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