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忘記分毫?”

。。。

 。。。   “既然你不是那麼想的,那就按我說的這麼定下來吧。”

閭丘月說這話的語氣雖然與剛才無異,卻讓流伶莫名的感覺到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只是心底依舊隱隱的透著些許拒絕的意思。

“可是王妃……”流伶還想再說些什麼,閭丘月卻不肯再給她機會了。

“好了,此事就此打住。你只要記得,每年的正月初一,使我們兩個共同的生辰,就足以了。其他的,無需多言。”

正月初一!!!

流伶聽聞驀地一陣語塞。原來閭丘月的生辰,竟然與自己同慕容逸軒第一次相見的日奇異的巧合在了一起。

若是如此,遵從了閭丘月的意思,就也不算違背自己的心意了。

“奴婢謝王妃賜生辰之恩。”

思及此,流伶趕忙俯身低頭向閭丘月磕頭謝恩。

閭丘月見流伶不再拒絕,才會心的笑了笑。

“你去把我們從陳國帶來的凍頂雪耳泡上,拿到前院,我要讀書了。”

既然這件事已經落定了,閭丘月此刻便無事可做了起來。所以叫流伶給自己泡了茶,到碧落閣的前院裡去看書。

閭丘月剛一走到前院,便發現被自己遣派出去調查冷嫣的阮竹正走進來。阮竹一看見閭丘月,趕忙行禮。

“奴婢見過王妃。”

“嗯。”閭丘月輕輕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發問。對於阮竹的行事,閭丘月還是比較瞭解的。知道若不是有了新的進展,阮竹也不會像這般隨隨便便的就回來見自己。

果然,阮竹待閭丘月坐到藤椅上之後,才開口說道:“王妃,奴婢發現,這個冷嫣確實有些問題。”

閭丘月對於阮竹說的話並不感覺到驚訝。在碧落閣中見過冷嫣一次之後,閭丘月就總是感覺這個婢女不似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被流伶打耳光時的鎮定沉穩,還有眼神中透出的那種複雜光芒,絕對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婢女所能做到的。

可是……

阮竹跟蹤調查了冷嫣那麼久,卻從未見她有過什麼異動。若說是別有用心,能在王府裡潛伏十年之久,也不是尋常心思的人能夠做到的。

冷嫣一直潛伏在王府裡卻什麼都不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她背後又是有何人主使?

或許阮竹今日帶回來的訊息,能將閭丘月心中的疑惑解開一二。

“奴婢尾隨了冷嫣幾個月,終於發現。她每月的初這日,都要城中的醉雲樓呆上片刻。”

阮竹將自己的發現稟告給閭丘月。

閭丘月聽後,倒是沒覺得阮竹帶給自己的這條資訊有多大用處。

可是轉念又一想,既然阮竹特意提及此事,那麼就一定有特別的原因在其中。

“然後呢?”閭丘月順勢又向阮竹詢問道。

因為閭丘月實在不覺得總去“酒樓”,有什麼好稀奇的。除非,阮竹發現冷嫣在這家“酒樓”中的秘密。

阮竹聽了閭丘月的話旋即一愣。

怎麼王妃如此聰明,卻想不到這點?冷嫣是一介女啊,可那醉雲樓卻是……

“咳咳!”阮竹輕咳了一聲。既然閭丘月問向自己,恐怕也是有她自己的理由吧。於是凜了凜神繼續說道:“冷嫣每次去醉雲樓都十分順暢,好似和樓中的人都十分熟識一般。奴婢先前以為是那醉雲樓與別家不同,可以允許女入內。可是……

可是就在奴婢也試圖要進入那醉雲樓的時候,卻被攔了下來。”

阮竹雖然是慕容逸軒親手培養並挑選出來的細作,沉穩謹慎自然是不必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