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他才從口袋裡摸出來那條給他包紮傷口的手絹。

他默默的看著這條手絹,腦子裡不斷的閃著那雙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眼睛,苦澀的笑了一下。

他將手絹丟到一旁,躺到床上,想睡覺,可是怎麼睡也睡不著。

於是他又把手絹拿了過來,盯著手絹看了看,又聞了聞,然後一陣睏意襲來,他居然睡著了。

晚飯做好,聶夫人到他房間來叫他吃飯的時侯,看到他居然睡著了,驚喜又意外,她忙放輕的腳步,準備出去,突然看到他手裡捏著一條舊手絹,上面還有血跡。

聶夫人走過去,將那條手絹抽走,細細的看了看,皺了皺眉,小聲嘀咕,「這孩子,怎麼抱著這麼一條又髒又舊的手絹。」

剛準備丟進垃圾桶裡,突然想起來何管家說的話,他說他今天找到小晨的時侯,他額上的傷是包紮過的,是用一條手絹。

應該就是這一條了吧?

想想,她又沒有丟,只是把手絹拿給傭人,讓傭人好好的給洗洗。

聶向晨也沒有睡多久,只睡了兩個小時,還做了一個夢,夢裡,一雙澄澈明亮的眼睛盯著他,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不斷的叫他,「晨哥哥,晨哥哥……」

他朝著那雙眼睛走去,可是那雙乾淨明亮的眼睛裡突然變得驚恐。

他一下子從夢裡驚醒過來,一身冷汗。

從床上爬起來,到處都找不到那條手絹,他一下子就急了,「手絹呢?我的手絹呢?」

他從房間裡衝出來,聶夫人趕緊叫他,「小晨,你找什麼?」

「我手裡那條手絹呢?」聶向晨語帶慌亂的問。

聶夫人忙安撫他,「沒丟,沒丟,媽媽看那手絹上面有血,就讓人給你洗了,等幹了再給你拿過來。」

聶向晨抿了抿唇,斂起了剛才所有的情緒,又變得淡漠起來。其實看到自己兒子剛才慌亂的模樣,聶夫人還是有些高興的,自從那件事之後,小晨便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格外淡漠,就連對家裡人都變得冷淡疏離,剛才看到他不同

的情緒,她以為,她從前的兒子又回來了,可惜,是她想多了。

她嘆了一口氣,在他背後叫了一聲,「吃飯了,小晨,是下樓去吃,還是讓傭人給你送上來?」

「送上來吧。」聶向晨淡淡的回了一句。

聶夫人讓人把飯送上去,再去找傭人看那條舊手絹。

因為夫人要看,所以,傭人們便直接將手絹給烘乾了。手絹送到聶夫人手裡的時侯,傭人提醒道:「夫人,手絹上面有繡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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