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意,收起摺扇便就著椅子坐了下來,“說吧,出什麼事了?”此話出口之時,皇甫旭已然換了一臉正『色』的表情,不似先前那般玩世不恭,語氣中滿是凝重,那對璀璨的星眸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皇甫智聞言,眼中有一絲詫異一閃即逝,隨即開口說道:“旭,你怎麼知道出事了?”

“咳,你我自小玩到大,若是沒事發生,你先前的神『色』為何那般凝重?說吧,這回是不是你家娘子把你給休了?”即便是很嚴肅的話題,但是到了皇甫旭的口中,還是不由得讓人覺得只是個玩笑而已。

“你這狗嘴巴里就不能吐出個象牙來麼?”皇甫智倒是不急於作答,而是與皇甫旭互相譏諷起來。

“抱歉,這個問題,難度的確比較大,不過我可以儘量試試。”皇甫旭一邊說著,一邊拿過案几上的茶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至唇邊試了試溫度,確定並不燙人之後,方才放心品嚐起來。

“呵,”皇甫智聞言,儘管心裡紛『亂』不堪,但還是不由得笑了起來,“你啊,就是有大事化小的本事。”

“那麼王弟是否願意告訴你這位化事能力一流的王兄,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你愁眉不展的事嗎?”皇甫旭再次將話題轉向正題。

果然,先前剛剛變得有些輕鬆緩和的氣氛,在皇甫旭問出這話之後,再度沉重起來。皇甫智那微微上翹的薄唇,緊抿了半晌,終是開口說道:“薇薇失蹤了。”

“什麼?”皇甫旭聞言,剛剛嚥到一半兒的茶水差點兒將他噎了個半死。“咳咳咳……智,你想謀殺也不帶用這種方法的。”

將口中茶水嚥下之後,皇甫旭連咳數聲,這才開口說道。

“我沒騙你,薇薇確實失蹤了。”皇甫智的語調早已不復適才的輕鬆,相反的,此刻滿是凝重,一雙星光熠熠的眸子閃著思索的光芒,但是態度卻是十分沉穩平靜。

“真的失蹤了?什麼時候的事?可有頭緒是什麼人乾的?”皇甫旭見皇甫智說得這般鄭重其事,自是知曉此次只怕是確有其事,不然以皇甫智的個『性』,又怎會拿此事來開玩笑?

“昨日失蹤的。至於是什麼人所為,我只是猜測,並不確定。”皇甫智心中的焦急,並不若他的表面這般,是那麼平靜無波。而且,他很明白,自己不能在此時『亂』了陣腳。只有冷靜下來,方能認真思考對策。

“那麼你猜測究竟是誰所為呢?”皇甫旭十分好奇地問道。

“估計是景皇乾的。”皇甫智伸手拿過先前的茶盞,小啜一口之後,開了口。

“景皇?你是說宣景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皇甫旭那雙眼睛聞言之後瞪得更大了,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我派去保護薇薇的人早先就曾經稟報過,說是發現另一夥人也在保護薇薇。我以前也『摸』不清究竟是誰,但是這次去過景國之後,我可以十分肯定,那夥人應該就是景皇派去的。而且,最為巧合的是,他的人在薇薇失蹤後的第二日便撤退了。所以,他的嫌疑最大。”皇甫智一口氣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測,心裡卻在不停地盤算著接下來當如何應對。

而皇甫旭在聽了皇甫智的分析之後,也沉默了下來,雙眼中滿是沉思。

一時之間,房間內的二人皆是無語,一個在思索著如何應對,而另一個,卻在思考皇甫智剛才的推測屬實的可能『性』有幾分。

似是過了良久之後,皇甫旭才終於打破了這份沉默,“你打算怎麼辦?如果真的是景皇,此事著實不好處理。向他要人吧,咱們沒有證據說是他乾的。更何況,也確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能證明是他派人劫了人,不是麼?”

“是啊,所以這才是我現下最為擔憂的。”皇甫智怎會沒有思考到這一層,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之後,繼續說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