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還是自小與自己感情不錯的王習文。

皇甫旭一見李雲墨如此不會看眼『色』,立刻再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李雲墨剛想開口責怪,便見皇甫旭一記眼刀殺來。立刻會意般地噤了聲。再不多話。

“呵呵,智,你別聽他瞎說。習文雖然是去了,但據說好像前幾日莊主沒回去,吃了一回閉門羹。只怕是這次,又要敗興而歸了。”皇甫旭乾笑兩聲,安慰著皇甫智。

“他敗不敗興與我何干?今兒個不是出來喝酒的嗎?那便喝個痛快。”於是,三人這整整一下午,便都耗在這覽雲閣之內好酒好菜,好好地聚了一番。

容薇山莊這邊,夏薇自回莊的第二天起便又開始忙碌起來。研究下一間新店的開設地址以及與其他商家合作的策略方案,還有新開設的培訓專案等等,真正是忙得不亦樂乎。

同樣的,自她回來後的第二日起,上門求親的人再次絡繹不絕,但每每夏薇總是不親自應付,直接交給老二老三來推掉。

老二老三本是不願意的,可是誰叫他們那日大話已經出口,再加上看夏薇似乎真的沒有再嫁的意願,也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將來人統統以各種大小理由擋了回去。

生活再次回到以往那般風生水起,容薇山莊的產業則是以更加迅猛的速度遍佈整個南方。

當皇甫智得知王習文回京之後,很是假好心地上門探訪了一回,同時也在得知薇薇再度拒絕了他三次求親之後,一顆心也終於落了地。

日子過得飛快,三個月的時間,眨眼即逝。

這日,皇甫智下了早朝之後一如既往地與皇甫旭來到御書房與皇甫瑞琪探討政事。

“臣弟叩見皇上。”二人一進書房,皆是單膝跪地,垂首行禮。

“起來吧。”皇甫瑞琪神情專注地看著手中的請柬叫了起。

皇甫智與皇甫旭二人對視一眼,臉上的神情滿是詢問,“王兄,你看什麼看得如此專注?”

“其實也沒什麼。”皇甫瑞琪說著,將請柬輕輕一扔,落在皇甫智和皇甫旭面前,“你們看看這個。”

二人拿起請柬,仔細研讀一番之後,臉上的神情皆是驚訝無比。

“想不到那宣景揚僅僅用了七八個月的時間,便已然打下整個大夏。”說話的人是皇甫旭,他的臉上此刻滿是震驚和佩服。

“正是如此。夏皇已經於十日之前自縊於夏國皇宮之內。而宣景揚也在整個大夏國百姓的呼聲之下登上皇位,立國號為景。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何這景國的開國大典宣景揚指明要求智前去呢?”皇甫瑞琪說著話,將目光調向皇甫智,“難道說,你與宣景揚還有什麼私交?”

皇甫智看過請柬之後,也是滿面沉思,努力的回憶自己是否認識一個如宣景揚這般才華蓋世之人,卻是思索半晌也未能想出個所以然來。遂目光坦『蕩』地回答:“不認識。敢問王兄這宣景揚長相如何?”

“據我所知,這宣景揚長得很是斯文,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如沐春風,看上去就如一介書生無異,但卻身藏蓋世武功才華橫溢,深諳兵法。”皇甫瑞琪將自己所知道的如實道來。

皇甫智雙眉微鎖,一臉納悶,“臣弟可以肯定,認識的人中並無如此出眾之人。”

皇甫瑞琪看著皇甫智的樣子不像說謊,遂收回目光,轉而道:“前些日子咱們大衡王朝埋伏在景國的探子回報,說是查出這宣景揚之前失蹤那段時間的藏身之處。”

“哦?”皇甫旭聞言,立刻滿面八卦地問道,“怎樣?是藏在何處?”

“訊息可靠的話,據說就是藏身於與前夏國相交的邊境地區,好像是叫什麼雲霧山附近。”

“雲霧山?”皇甫智一聽,心中似乎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又反問自己,可能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