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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不利。”
依依這才放過了江德良,轉身跟著劉宏民離開了小區,劉宏民把依依送到路口,揚手幫她招計程車,依依搖搖手道:“不用了,我住的地方離這不遠,我自己回去就好。”劉宏民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依依,真有困難可以跟我說的,我跟廠裡說了,可以讓你媽再回廠上班。”
“謝謝,不用了,我媽身體不好,不能再倒班,更不能再做體力活了。”依依感激地一笑,對劉宏民擺了擺手,走到公交車站牌處。
劉宏民靜靜地看著站牌處的依依,心裡湧出一股淡淡的憂鬱,依依……變了,她不再依賴他了。
劉宏民的話提醒了江德良,他驚得一身是汗,剛才一時氣急,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出來了,可是……江依依就算聽到了又怎麼樣?他又沒當著法官說,她還是沒有證據,可是……她一臉篤定的樣子……他突然心一震,那小賤人不會妙錄起來了吧,他忙急急的拿出電話來。
依依心情輕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卻發現,來時心情緊張,一股腦的就往紙廠這邊跑,現在卻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同樣整齊的高樓大廈,一排排大小不一的店門,霓虹燈閃得她眼暈,店子都朝路面開著,讓她找不到北,想打電話,又想著來時對阿浩說過,要自己解決自己的事,結果,能把自己弄丟了,還解決個屁呀。
悶著頭走,看前面那一巷子像來時走過的,她不由試探著走了進去,這裡條街似乎比別的街更冷請,卻有不少大型的賓館就開在這兒,偶爾有車輛開出賓館,但並不見行人。依依看到賓館前還站在保安,就想上前去問路,剛走到花壇邊,就聽到角落裡有人在嗚嗚呻吟,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依依覺得奇怪,那聲音並非從賓館裡傳出來的,而是在一旁兩棟房的夾縫間,聽那聲音痛苦得很,不由尋聲走了過去,已是深夜了,這裡幾乎沒有行人,是誰受傷了嗎?
依依走到夾牆邊看去,頓時愣住,微光下,一個女人光著身子,正纏在一個男人的腰上,男人的上衣並沒有脫去,褲子褪到了腳踝處,正奮力的向前猛挺腰,聲音就是那女人發出來的。
依依立即轉回了頭,真是晦氣,丫的,賓館不就是邊上嗎?要那什麼……也可以去開房的啊,在這光天化日子下,好吧,不是光天化日,但也是公眾場合吧,就不怕被人瞧見?
依依聽得臉紅耳熱,她前世就沒有經過人事,這一世最過份的也就是被許嘉明給親了,哪裡知道那聽著痛苦的聲音其實是……淫一糜之聲啊。
抬腳就要跑,卻聽見那女人喘息著地說了句:“好……好像有人來了?”
這聲音讓依依生生頓住了腳,太熟悉了,好像是江文豔的,她……不是還沒有嫁人麼?怎麼就……那人是她的男朋友?依依的心裡不由湧起股噁心來,關她什麼事,人有自己下賤,願意婚前就做這種苟且之事,她才懶得管呢,江家就沒幾個好東西。
誰知,她才抬腳走了一步,就聽見那男人一聲悶哼,緊按著就是砰的一聲悶響,似乎有重物砸地,接著就是江文豔一聲壓抑著的驚呼:“你……你怎麼了?快醒醒。”
依依的腳還真是挪不動了,她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可他們……並不想她去看吧,而且,都沒穿衣服。
又向前走了幾步,誰知江文豔瘋了一樣從那夾縫裡衝了出來,連衣裙的扣子都沒來得及扣上,雪白的胸在月光下像兩團肉砣,一聳一聳的,邊跑邊喃喃的說道:“我沒殺他,我沒殺他。”一臉驚懼。
依依聽得怔住,腦子裡立即浮現出一個詞來:“馬上風!”那男人怕是得了馬上風。
回過頭去,就見江文豔披頭散髮的驚恐萬丈的亂跑,她一把扯住江文豔,江文豔嚇得就要尖叫,依依忙捂住了她的嘴,冷聲道:“你想把保安都引過來看你的醜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