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地沉默而冰冷,像是真正的國家機器。

男人把狙擊槍拆開,細緻地擦淨,再重新校準。

凌晨,參與任務的行動小組等待直升機的降落,瞿承琛望向天空,夜色寧靜,一片清風朗月,可惜他的心情卻是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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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他不會輸

新婚第二天,溫綿醒來;看了眼空無一人的枕邊;告訴自己從今天起必須要有軍嫂的覺悟。

她想來想去,先睡到自然醒;然後起床梳洗;回了趟婆家,給裴碧華說明了她兒子的情況。

晚飯過後;又陪這位新上任的婆婆在瞿家小樓睡了一晚。

裴碧華擔心兒媳婦難免失落,畢竟;新婚之夜丈夫被部隊調走;換了誰都會有些想法的。

她特意安慰:“你看我這小兒子從小要強;以前我不讓去參軍;他還和我犟;現在還非得加入這麼個特種部隊,害得我整天提心吊膽,和他這老爺子一模一樣。父子倆一年到頭不在家……綿綿,你要是覺得悶就常來家裡陪陪我,或者找小光說說話。”

“媽,我知道的,當兵的哪個不是常年在外,何況瞿承琛他又是軍官。”

見溫綿依然笑意融融的,裴碧華總算稍稍放寬了心。

溫綿還記得昨晚,她透過車子的玻璃窗看著瞿承琛離開時的場景,她想,這個從來都不容小覷的軍人,註定是屬於國家的,屬於需要他的軍隊。

次日,姑娘還沒去學校銷假,照舊無所事事,嚴怡要下午5點才下班,她準備晚上回孃家與母親解解悶兒。

回家的路上,溫綿正巧碰上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他蹲在地上逗弄一隻蘇格蘭牧羊犬。

哥……

溫綿低喃著,眼睛裡有些迷茫。細細一想,才對自己搖了搖頭。

他是左輪。

那人意識到有人在看自己,一抬頭,便撞向小女人那雙充滿失落的眼睛。

溫綿不好意思地笑笑,這才大大方方叫了一聲“左先生”。

左輪摸了摸頭上的黑色絨線帽,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溫綿不得不感嘆,這左先生不喜歡彰顯咄咄逼人的氣勢,而更傾向於像是暗夜的狩獵者,驕傲、自我,冷眼旁觀他的獵物,只等時機成熟。

他似乎比瞿首長更喜歡穿黑色,一身的黑。

“左先生,又這麼巧。”怎麼哪裡都能遇見他。

左輪聽了不置可否,前幾次確屬偶遇,至於今天,不能說他是有意為之吧,但至少並非完全的無心之舉。

“放了半天假,轉轉。”他在工作中出了差錯,美名其曰是被放假,實際就是上司讓他好好反省。

左輪在美國長大,南法市不可能有認識的人,他又沒地兒去,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這片商業區。

遇上她,不是沒有想過。

“上次謝謝你救了我。”

“換了誰,都要救。”

左輪說這話的語氣,讓溫姑娘覺得他挺奇怪,這男人對自己絕對有自信,但他像是對這件事不屑一顧。

溫綿還記得瞿承琛的叮囑,她不能與他隨便接觸。

思及此,她方想打完招呼就走,左輪轉身,將手中才喝完的易拉罐扔入十幾米外的垃圾箱中,不偏不移、準確無誤。

溫綿詫異,以前溫井也好喜歡玩這遊戲,總是在她面前炫耀他的眼法有多精準。只不過,她哥哥並非左撇子,左輪卻是。

溫姑娘不由多問一句,“你的槍法很準吧?”她記得當時昏迷前,有聽見過槍聲。

左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