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掃過我被注射過的胳膊時,我雖然明知道他們馬上就會曉得,但還是下意識的將針痕掩蓋起來,淡淡笑了笑:“還好,沒遭強姦,也沒捱餓。”轉而望向白狐,疑惑的問:“你怎麼來的?”

白狐冷颼颼的瞄我一眼:“做飛機來的。”

我曉得他在生氣,所以故意拿話噎我,但我也有憤怒的理由啊,當即回擊道:“這是捨得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