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可以這般輕易的捨棄,那何苦要這般折磨了自己七年?直到你回來才看到了希望。

你哭,我心疼,可不代表我會心軟。只有你屬於我的時候我才會心軟,你懂嗎?”

嶽依依的下巴緊緊的被孟澤威捏在手心,他不容的她的臉挪動半分。他知道之前嶽依依受了多大的委屈,他知道一切事情一旦發生了是不可彌補的,所以…他不要放棄,一秒鐘一分鐘都不會鬆手,他怕…他怕自己微微一懈怠倆人從此就會不再牽扯。

路陽炎一晚上都沒睡在客廳抽了一整晚的煙,第二天剛剛開明的時候,嶽依依就隻身一人回去了,失魂落魄的敲開門。路陽炎開門後看著只有她一人微微一愣,有些焦慮的問道。

“綺麗兒呢?”

嶽依依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兒般,癱軟的坐在沙發上,眼眶又翻起了紅色,每個人都會個致命點,綺麗兒就是嶽依依最致命的一處。

“孟澤威…。他…他要要回綺麗兒的撫養權。”

路陽炎也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同樣惱火的問道。“為什麼?他孟澤威憑什麼?”

這麼多年他何曾知道他還有個女兒,而這麼多年,路陽炎也早就把綺麗兒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來寵愛,孟澤威憑什麼說要回去就要回去?!

“綺麗兒跟他說…我們要再生一個孩子。他…他。。就要要回綺麗兒。”現在嶽依依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根本就想不出任何的對策來。綺麗兒一直都是她美好生活著的動力,現在主心骨沒了,動力沒了,她一下子就變得束手無措起來。

所以,孟澤威這一棋走的可謂是相當的高明。明確的知道嶽依依的弱點,並逐一擊破。

“他說要就要不成?像綺麗兒這般大的女兒,法律肯定是傾向媽媽的。”路陽炎上前扶住嶽依依,安撫道。就算是孟澤威要,那也要他們給才行!

“你不知道的,你很小就不在深海市了。你不知道孟澤威的手段的,特別是這幾年,他簡直就是深海市裡的老天爺,沒有人敢得罪他的,沒有…。”

嶽依依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她也希望能有法律來幫助自己。可…豈是那麼容易的?

“我還不信了!現在中國是法治社會!我就不信他孟澤威能隻手遮天!這幾年我看著孟家也落寞了不少啊!”路老爺子從臥室裡走出來,聲音洪亮的吼道,氣的臉已經微微脹紅。

嶽依依只是搖頭,沒人比她更瞭解孟澤威了,同床共枕這麼多年不是白躺的。單單是他們在一起的那幾年,他就已經是積攢下了無可比擬的實力,現在…看著如日中天的依威集團,那裡是更加不用說的了。

“孟家落寞了是因為沒有了孟澤威,孟老爺子兩個兒子的都沒有要回去般幫他的架勢。而起興的勢力,您又不是不知道,整個省裡的經濟都要靠孟澤威帶動著,中國確實是法治社會,可法治社會又怎麼能少的了,一個能起帶頭作用促進社會繁榮昌盛的商人?

孟澤威從來沒有偷稅漏稅,整個集團從總部到分部表現都是極為良好的,他這幾年獲得的都是什麼?良好黨員商人,都市領路人的稱號,他甚至公然的出入中央,確實除了給地方帶來好處之外,根本就沒做出過什麼違紀的事情。

他結交的朋友又是黑白兩道通用吃著,楚凌風的父親是深海市駐紮部隊的總司令,鄭剛又統領著整個深海市**的大局。他們都喊了孟澤威聲哥,他又怎麼不可能隻手遮天?”

嶽依依怎麼沒想過,可就在回來的路上,她把這段時間看到的孟澤威的報道都在腦海裡回顧了一遍,發現一個是金剛一個是雞蛋,如此簡單明瞭的比較,根本沒有能力去比較的。

嶽依依的一番話似的整個空氣都凝重起來,連路老爺子的臉上都露出了鮮少的凝重,半晌後路陽炎只是淡淡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