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古天川豈不一樣,拿個清客牌號……唉,若非赤嶺早搜刮過了,眼下和直取南天宗庫房也未為不可。”

南天宗庫房剩餘有限,青峰便是扮作古天川,若尋不出恰當的理由取東西反要遭人懷疑,想來想去還是要清客令最好。

青峰的七重玲瓏寶塔裡收了古天川的神魂,古天川的肉身和隨身法器法寶也在他手裡,要假扮古天川對他來說也不難,他略試演了一番便去了照川。

古天川對外早已閉關,青峰自不能從正門進去,而是從後門密道進了宗門,古天川閉關所在雖是宗門重地,但也頗清淨,沒什麼崗哨,他一路用隱身法配合幻神蟬衣本就無所顧忌,一會兒工夫便到了那閉關之地,不過那地方卻有兩名弟子值守在前。

這事看著有些麻煩,但卻難不倒青峰,他的天干千針妙用無窮,扎人睡覺不過小道,他尋了個不會暗地,甩手丟擲一把飛針,便在那兩人數處大穴下了痴幻針,這法門可叫人暫時痴呆閉神,不理旁事,任是外頭電閃雷鳴大能過招也好似木頭一般毫無知覺,待到施法之人撤了法門,中招之人也不會發覺自家種了法術,最多覺得自己好像發呆了一陣,當然這法門也有短處,便是效用極短,不過半柱香功夫,一旦過了這時辰,中招之人便會因為筋絡阻塞而反應過來。

青峰自不需那許多時光,落針之後,丟了幾顆石子試了試兩人有沒有反應,但見沒什麼動靜便催動法訣開了機關走了進去,再關上機關後這才撤了飛針。

那飛針撤去後,兩人果然沒發覺什麼,不過飛針一去,其中一人回了神便對旁的另一個問道:“師弟,你看我們要在這裡守多久?”

“掌門不出關有什麼辦法?”另一個嘆息一聲,卻又低聲問道:“師兄,掌門是不是受了重傷,自家要閉關不說,還讓宗門全都收斂了起來,上個月我回家時聽說那臨山映淵滋潤得很呢。”

“說什麼呢!”那人聞言把聲音壓得更低道:“掌門可在裡頭,尋死呢!”

青峰在裡頭以神念探得清楚,促狹心一起,換了古天川的模樣,便開了機關清喝一聲道:“大丈夫言語縮頭縮腦似做賊一般,有何事不可挺胸抬頭,大聲說出來?”

那兩人頓時魂飛九天,摔了手中法器跪叩道:“弟子恭迎掌門。”

“哼,面前一套,背後一套,男兒膝下有黃金,說跪就跪,你們下頭掛著的子孫袋可是真貨。”青峰瞪著二人,言語尖銳卻毫無怒意,畢竟不是他自家門下,本就是一時心起。

那年長的聽得掌門言語罵得難聽,卻不見發怒,心道原是掌門教誨,但想被掌門暗地裡罵沒卵,便覺失了顏面,壯著膽子回道:“回稟掌門,弟子雖未婚嫁生育,但傢伙可是真的,自不是什麼沒種的貨sè,只是方才師弟所言也是真,我門下近半年少有走動,亦不與映淵臨山爭鬥,不少世家都倒戈而去,元氣損傷不小呢,宗門如此,我等也是有些……有些感慨而發。”

“豎子不足與之謀。”青峰輕笑一聲道:“去,知會各位長老,我有事要辦。”

那人見掌門居然沒有責罰,心中驚疑不定,古天川在門內可是嚴厲得出名的,雖然青峰也知道這一點,但想要模仿古天川的xìng子卻覺有哪麼幾分不自然,倒不如裝得高深大度一些,畢竟壞脾氣的人經過閉關脾氣變好了說不定是心xìng有什麼感悟,倒也不算太奇怪,倒是好脾氣的人一下變壞了,多會讓人有幾分猜忌,況且古天川本身的脾xìng也不算太壞,只是為人比較嚴格罷了。

那兩人得了掌門命令,自是迅速離去通知各位長老了,而青峰則施施然去了照川密閣。

照川的規矩與太虛觀有些不同,似太虛觀什麼事都安排在大殿裡,但是照川長老議事都在一處叫做宏圖閣的地方,這宏圖閣裡頭還有一個密閣,除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