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杯子的同時,順勢將手摟在她肩上。

微醺,香豔,奢靡,有著隱秘的古中國味道。

他的呼吸就落在她頸子上的動脈處,加快她的呼吸的同時,也升高了她的體表溫度。

“你這是想起來了。”

藍眼睛下起了定論,捏著她的脖子,輕輕地揉,從後面,揉到前面,手上很溫柔,捏的時候很有節奏感,像是一種調/情。

“唔……”

喬初夏的喉嚨裡滑過無聲的呻/吟,她害怕下一秒就被他折斷脖子,有些驚恐地看著他。

就在她膽戰心驚的時候,他的手鬆開了,轉而攻擊她的後背,貼著脊樑開始遊走著。

喬初夏立刻繃直了身體,連藏匿在鞋子裡的腳趾頭,都跟著繃緊了,心癢難耐。

他幾乎是掌控著她,舌尖在她的臉頰上翻滾,溼溼熱熱的,低聲呢喃。

誰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不管是酒保,服務生還是其他客人,只當他們是來這裡放鬆的尋常男女。

“肯交出來麼?”

他問,滿意地看著她的顫抖,和挺得直直的上半身,舌停留在她的耳蝸裡,若即若離。

她哆嗦著,緩慢地點點頭,只是顫聲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

藍眼睛輕狂地笑起來,放開了對她的折磨,撈起酒瓶子,給自己空了的杯子滿上,仰頭就灌了一口。

喬初夏鬆了口氣,看著他自斟自酌,孰料只頓了不過幾秒,她的下巴已經被他勾住,一股辛辣的味道溢滿了口腔,她一抽氣,那酒就全都嗆到了嗓子眼兒裡,火辣辣地疼起來,燒起來了!

“啊!”

藍眼睛卻笑起來,仰頭幹了手裡瓶子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反常態,喝得很沒有風度。

“走,我在邊上就有個房子,咱們好好嘮嘮。”

喬初夏此刻呈現著一種羞恥的姿勢,“大”字形躺倒在大床之上,之前她的掙扎和抗拒顯然惹惱了藍眼睛,藍眼睛從床頭櫃裡翻出一條嶄新的領帶,在她的兩個手腕上打了個結。

她的兩條腿,被他分開,此刻,他正一臉嚴肅認真地看著什麼,臉上絲毫沒有該有的情/欲之色。

他手上舉著一個小小的剃刀,仔細給她塗滿了雪白的泡沫,小心翼翼地颳了個乾淨。

“怎麼沒有?”

他抬頭,擦擦手將東西扔到一邊,這姿勢古怪累人,仰起臉來,他的鼻尖上已經滲出一層薄薄的汗。

喬初夏的手被固定在頭頂,她掙扎了幾下,無果,喘著氣,慢聲道:“要用血。”

朦朦朧朧地察覺到一陣尖銳的痛感,唇瓣上一層胭脂似的鮮紅,喬初夏驚了,她的手被縛,無法撫弄唇角。

藍眼睛從她身上起來,手背抹抹嘴,剛才咬了她,狠狠地咬破她的嘴唇,她的血蘸在他的唇上。

“這一點兒哪裡夠。”

喬初夏嗤笑地開口,被咬破的嘴巴已經高高腫起,扭過頭去,能從床邊的穿衣鏡裡看見自己的一身狼狽。

“真他媽費勁!”

藍眼睛站起來,光著身子下地,走到隔壁房間,應該是拿刀去了。

喬初夏忽然安靜下來,眼睛裡流露出異樣的光芒來,她的手不能動,但是腿和腳可以動。

緩緩地在床單上摩擦,移動,輕柔,緩慢,不徐不疾。

等到藍眼睛拿了刀進來的時候,看見床上的喬初夏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姿勢,微微笑了一下。

“乖女孩兒,你沒亂動我很開心。”

鼻孔裡“哼”了一聲,算是預設,喬初夏看著藍眼睛拿來一個乾淨的瓷碟,準備接血。

在胳膊上橫著來了一刀,暗紅色的血源源不斷地湧出,喬初夏頓時覺得渾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