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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早就想好了退路,一點也不擔心。
昏黃的光透過衣櫃的縫隙,必是她點亮了燈。李隱玉聽見她走向門邊,似乎是要叫門外的人進來搜查。他也知曉一些蠻語,聽懂了大部分,因而很是不明白:除了伺候年紀堪當她爺爺的阿骨,還要忍受他兒子的騷擾,日子這樣艱難,良月為何還不肯隨他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深井冰的話癆======
按計劃是要碼新長篇的,某魚在廁所暈了一天,決定還是先碼一章良月= =
☆、第八章
兀渠的嗓門大,蒲奴都被驚醒,裹了外袍過來。
“二王子,您是為何而來?”她驚訝而恭敬地詢問兀渠。
兀渠根本懶得搭理她:“與你無關,滾回你的帳子裡去!”
蒲奴很怕他,卻還是勇敢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二王子,呼蘭哈敦的帳子您不能進去,若是想看什麼,奴婢替您去看。”
“把她帶走,別叫她來壞事!”兀渠命令道,立即有兩名士兵走出來,一左一右緊緊箍著蒲奴的胳膊,無視她的反抗,將她拖走了。
蒲奴大聲呼喊著:“二王子,您不能進去!您不能這樣做!”她已經完全明白兀渠想要幹什麼。良月雖是王的女人,可這裡幾乎每一個男人都想將她佔為己有。
“堵住她的嘴!”兀渠喝令。
蒲奴的聲音便消失了。
“兀渠,你究竟想怎麼樣?”良月雙手抱在胸前,美眸斜睨,神色冰冷。她長髮用一枚嵌著翡翠的簪子鬆鬆挽起,烏髻堆在一側肩上,襯得美豔的臉愈加嫵媚,叫人挪不開眼。
她穿著中原式樣的衣裙——這是她眾多堅持不肯改的習慣之一,她嫌這裡的袍服不好看,便是阿骨發怒也不能令她退讓分毫——素色繡花的衣裙柔柔軟軟地包裹著女人的身子,婉約含蓄地展現著女人身段的柔美。
以她這樣的臉蛋和身段,即使穿著蠻子們的衣裳,也仍舊會是人群裡最耀目的那一個。
兀渠喉頭動了一動。他的目光如同野獸發現鮮嫩可口的獵物一般,流露出無法忽視的獨佔欲。
“不要這麼嚴肅嘛,我只不過想進去搜查一番!”他舔了舔唇,笑容能令膽小的女人瑟瑟發抖。
可良月不是那種女人。她掃了一眼他身後的那些人,神色鄙夷地說道:“看在你是阿骨兒子的份上,我允你進來搜查,但他們不行;除非他們活得不耐煩了。叫他們都離開,別髒了我的地。”
她話語裡的威脅意味很是明顯,兀渠身後同樣死死地盯著她瞧的蠻子士兵們面上顯出怯意來——要是這個女人去向王告狀,兀渠是王的兒子,多半沒事,他們可就難說了。
兀渠轉身喝令身後的人:“都散了吧,我一個人就夠了。”他心想這個女人真是愚蠢,竟真的不明白他想做什麼嗎?這些都是他的人,趕不趕走有什麼差別?父親不在,兄弟們也不在,他想做什麼不可以?就算她想反抗,就憑她那細胳膊細腿的,又能做些什麼?
兀渠計程車兵對他的命令極是服從,加之眾人都知道他想做什麼,很快散得一乾二淨。
“我可以進去了嗎?”兀渠說著,眼睛直往她胸前和腰臀處看。
“搜查完,趕緊滾!”良月冷笑道,旋身往帳子走。她走路婷婷嫋嫋的煞是好看,身子柔軟得彷彿沒有骨頭,兀渠看得眼睛也直了。
他放下了門口厚重的帳子,緊緊跟在良月身後。
良月走到帳子正中,轉身看向兀渠:“你隨意搜查,但你若是什麼也沒有搜出來,別怪我替你死去的母親教導你。”
“我的母親?女人,你這麼年輕貌美,何必將自己說得那麼老呢?”此時兀渠已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淫|邪之色,那目光令良月感覺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