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和臉譜作為大秦使臣,率一千大秦皇家龍甲鐵騎,去九黎請烏柯柯回大秦。

剛到九黎邊境,就讓守城將領驚恐不安。

“這傢伙怎麼想的,非要讓帶著這些獸臉怪物,這些傢伙一出來九黎能不怕?”

“那年,皇家龍甲鐵騎滿大秦的追殺九黎族的畫面,他們怎能會忘?”

“他就是要讓九黎害怕,讓九黎記得曾經的他們,也是大秦的一份子,記得曾經的過錯讓大秦帝王震怒。”

“一夜之間,讓整個九黎滅族,王宮廣場上一百一十五具屍體的血液流乾,才促成了王宮的法陣。

九黎沒有一天不想衝進大秦王宮,毀了那法陣,老祖宗的血不能白流。

對他們來說,那是雪恥!更是奮進的勇氣和力量。”

“這小子真不虧是大秦百年一遇的怪物。”

“經歷過沉痛的人,更會比我們堅毅。”

“你猜九黎宗主看到這一千皇家龍甲鐵騎,會不會衝出來殺掉他們?”

“若他真如此衝動,就不會是九黎宗主了,他的目標可能是大秦,可能是整個大陸。

也有可能只是靜靜的看著,不開城門,更不說話,只是站在城門上看著。”

“你倒是很瞭解他。”

臉譜搖搖頭,注視著城樓上的那個身影。

當年的烏邪同他一樣,只想為家,為國,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但是今天得烏邪,只想取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身上揹負的,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多。

記得上次喝酒是在烏邪母后大壽之日,這很少有人知道的日子。

對於臉譜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不得不去。

壽宴結束,烏邪留住了他,很平和的語氣,像極了當年的烏邪。

殤看到臉譜從未有過的惆悵,他知道臉譜是有情有義之人,所以,他不會強迫臉譜進去。

九黎的城門開了,殤大搖大擺的帶著皇家龍甲鐵騎走了進去。

臉譜坐於馬上,立在夕陽下,他注視著城樓上的那個人。

此時的那個人也注視著,一身破舊,卻非常乾淨的青衫。

或許是第一次見到臉譜騎馬有些好奇,也有些難以接受那張臉在馬上的樣子。

想笑卻更有哭的心情,曾幾何時,他們還不是他們的時候。

一起坐在夕陽下,談笑風生,那位少年笑的特別燦爛。

“烏邪,以後有人要是敢欺負你,我就把他們全都打趴下。”

那位叫烏邪的少年,重重的點了點頭。

或許從那一刻起,他便認定那個承諾的少年,會義無反顧的保護他。

直到那天大秦傳出天下第一神捕的名號時,他才知道,那個少年的名字,成了他們之間的秘密。

不論他們選擇的是那條路,最終都要面對那個最艱難的決定。

九黎城門關了,那個人從城樓上消失了,臉譜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轉身揚長而去,他的冠名在大秦有過了,此時的他該離開了。

九黎的城門開了,殤滿身是血的站在城門口。

他的眼神是空洞的,他還不能接受這一切的發生。

以至於他根本沒想到臉譜已經走了,殤轉身看到躺在血泊中的一千龍甲鐵騎。

轉身指了指負手站在城樓上的九黎宗主。

“來,我們重新來過。”

前一秒九黎宗主還面無表情的看著殤,下一秒就到了殤的面前。

殤血紅的眼睛怒視著,手緊緊的握住無殤,死死盯著九黎宗主。

九黎宗主面目表情的看著殤,突然一個幻影來到殤身前。